是一下子瘫倒在地,大口的喘息着。
刚才幸亏有一口气顶着,如若不然我肯定撑不到现在。
虽说这些年我学习了天罡祖器九法密旨中不少的法门,可真正能够赤手空拳利用的却很少。
符咒是相对来说最为简单的,可需要黄符作为载体,而血修符需要舌尖血和指尖血。
一旦对方人数众多根本无法使用血修符,时间一久不必等到对方动手我就已经血尽人亡,所以当务之急必须要赶紧找到一把趁手的法器。
现在我人身三盏阳火已灭,成为阴身,阴身最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如果没有法器傍身恐怕我在这世间活不过多久。
瘫坐在地上休息了十几分钟之后我支撑着站起身来,行至井前打了小半桶井水,咕嘟咕嘟喝下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望着天上明月我长舒一口气,扔下手中菜刀便进入了屋中。
此时易少棠的屋中依旧没有半点声音,见状我也没去管他,直接返回自己屋中休息。
后半夜睡得安稳,等我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入屋中。
伸了个懒腰之后我起身穿衣,来到客厅我瞟了一眼悬挂墙上的钟表,此时已经是上午九点钟,而易少棠的房门依旧紧闭,屋中也没有任何声响。
按道理说昨晚易少棠喝的也不算多,怎么可能睡这么久?
隐约间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快步行至门前,用力敲击几下屋门,见屋中依旧死寂一片后我后退两步,高声喊道:“易师伯,您到现在也没醒,我担心您出事,只能出此下策,您别怪我。”
话音刚落我抬起右脚直接踹向屋门,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屋门根本就没锁。
脚底板触碰到屋门的一瞬屋门直接向后敞开,我一个踉跄冲入其中。
刚站稳身形我就看到此时床上空空如也,四下扫视一周皆是没有发现易少棠的踪迹,这倒是怪了,难不成他早就已经醒了?
正诧异之际我不经意间看到床边木柜上放置着一张字条,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字:少安,我先行一步回南京,此番前来本是想与你爷叙旧,结果没见到你爷反倒是见到了你,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昨晚根据手相我断定你这娃子命格特殊不是一般人,日后必然有大造化,你若是信我的话就来南京青乌门找我,不管是你的身世还是你爷的下落有朝一日都会水落石出,若是不信那就有缘江湖再见。
看完纸条之后我立即行至床边,抬手一抹床上的被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