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平摆了摆手,道:“了解。”
一入房间,钟平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打开瓶子一看,吃了一惊,神色竟然有些慌张,嘴里念叨着:“不会真有那么巧吧!”
随即取出一根头发丝般细的银针,于瓶中沾转,然后又拿出一小瓶子,将银针放入其中搅拌,数息后,钟平一看,吓了一跳,连忙盖上塞子,喃喃道:“这也怪不得我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过了一会儿,钟平回到掌柜所在房间,把瓶子交给了她。
掌柜问道:“钟老,怎么样?”
钟平摇了摇头,道:“此毒可谓为我生平所见最毒之物,恕我阅历有限,它似乎是一种无解之毒,看来我那终生免费的美酒佳肴得泡汤了。”
掌柜笑回道:“钟老严重了,虽然没鉴出结果,但是您依然享受随意客栈的免费特权。”
钟平揶揄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事没办成,终生免费特权就算了吧,就免单一次就成。”
“钟老还真是讲究人,既然事已经办完了,我就再不叨扰您了,有时间来随意客栈,我招呼您。”
“好。”
说着,掌柜连声告辞离去。
“看来洞底之人真是陆十八,陆十八也真是中玄黄草毒而死了。”
至此,掌柜心里基本接受了陆十八已死之事,不过,还是有那么一丁点感觉不大对劲,权当归于是自己多疑了。
此番之后。
穆千雪在随意客栈里待了将近一周左右,几乎每天都是借酒浇愁。
这天,她终于御剑离去,也不知道她是真想通了,还是酒真能消愁,让她念头通达了。
某天,掌柜给了张山一个任务,让他去上安城将军府转告陆十八已去世的消息。
毕竟人是他的,如今没了,理所应当个他说一声。
在离开幕皋山脉前往上安城的路上,有一件事让李小天颇为不解,接连好几天,他每天都要打十几个喷嚏,按照李家沟村里老人的说法,打喷嚏是有人在念叨你。
这就让李小天纳了闷了,父母已不在,到底是谁,这般挂念他?
想来想去,只能是在幕皋山脉认识的人。
掌柜的,日日忙着思念余将军,可以排除。
樊大厨,天天想着炒菜做饭,没得时间。
郑心兰,一面之缘,不至于。
穆千山,一个大男人想着我算咋回事,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