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招待了!陆先生的弟子,岑遥姑娘也在山上,而且她参加了此次大考,取得艺院画考第一。”
司马溪本是平静的神色惊讶起来,“什么样的人物,居然会被陆先生招待!你们没有去打扰先生吧?”
“没有。”
“那便行了,先生行事自有其道理,我们不能逾矩。”司马溪点了点头,他看上去已经两鬓斑白,六旬模样,但事实上仍旧是陆丞之的后辈,以学生自称。
那位先生,太高了。
“明白。那么请院长亲自前去分配规划今年后半年的教务和资源,还有就是左都统大人明日将要前来拜见,以及参加三日后中秋节王宫的百官赏月宴!”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司马溪点了点头。心思完全没有放在这里。
司马溪作为南晋国师,又是儒家的南晋国酒祝,书院院长,地位何其尊贵,即便晋王,也对其尊敬有加,称呼他为老师。许多琐事,他都不会放在心上。譬如每年的赏月宴,他都是随心而动,有时候专注看书或者喝茶,睡觉,便会忘了此事。但没有人会去质疑责备他。
但是事关那位云山上的陆先生,事无巨细,司马溪几乎都是亲力而为,这五年来对其礼遇有加,连王族都是惊动,纷纷在猜测那位到底是什么样的高人。
凝神良久之后,司马溪缓步离去,走向了云山,前去拜会陆丞之。
而这两日时间,顾离四人全部深刻沉入陆丞之的图画意境之中,不断的感悟,壮大七魄,以及觉醒的命魂。他们的修为,也在大量提升,可谓一日千里。
而陆丞之和不戒和尚,则是“聊的不亦乐乎”,儒学与佛法交战,气冲斗牛,乘风而去直上青云,于混沌虚空之中切磋,大战了三百回合,不分胜负。
而后两人的身影又出现在了云山上的竹林中,席地而坐,缓和起来。
“不戒大师的六丈金身已修成五丈,即将圆满啊。”陆丞之感叹一声,不戒和尚修行的大乘佛法,攻防一体,他根本占不到优势。而且战力这方面佛法比他们儒学还要更胜一筹。
“这最后一丈,才是最难啊,和尚修行百载,都毫无寸进!”不戒和尚感叹不已,他的修行,早已到了瓶颈之处,不能参悟那一层造化神妙,就永远无法打破桎梏更上一层楼。
“的确如此。”陆丞之点了点头,他和不戒和尚不管什么方面,都是同辈人。和尚的难处,他也深有体会。
“倒是陆先生画中的锦绣河山,更大了!”不戒和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