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马面和牛头转过身领头就走,
哥俩走得踉踉跄跄,还互相搀扶着。
徐枫再望了望那空荡荡的床,
难道是我自己看不到吗?
再望了望自己这熟悉的屋子,望了望窗外。
窗外,原本该是繁华的城市,这会儿一片漆黑,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弥漫着黑雾,
而牛头马面带着路,从徐枫家的屋门出去,
屋门外,看到的却也不是该有的楼道,
而就是像荒郊野岭里一条蜿蜒崎岖的羊肠小路,小路外,被同样的黑雾笼罩着。
看着这一幕,徐枫更是悲从心来。
自己就真这么死了……死了过后,来两勾魂的牛头马面都这么不靠谱。
还醉酒上岗!
“走了啊,徐枫兄弟,赶紧的,赶时间上路呢,别耽搁啊。”
已经出了屋门的牛头搀着马面,回过头再喊了声。
难受而带着对未知恐惧的徐枫又能怎么办呢,只能跟着走出了屋门,
而踩在了那蜿蜒的羊肠小道上,徐枫再回头,自家的屋子就已经消失了。
身后和身前同样漫长延伸到远处的羊肠小道。
而身前那醉醺醺的牛头马面,等着徐枫踏出了屋子,
就等都没等他,在前面越走越快,就像是给他忘了,
只是徐枫还能隐约听到那两牛头马面,依旧在互相倒苦水。
“……我命苦啊,老牛啊……当年多年轻啊,别人一忽悠就来上岗了……结果真是给人当牛做马啊……”
“你说这多吓人的事儿,都让咱两做啊……”
“都一样,老马,我这儿心里苦啊……你说我这儿勤勤恳恳勾了多少年魂啊……前些天申请休假还给否了……我说我有些玉玉了,他让我再多勾两个人就好了……唔唔……”
“呜呜……欺负人啊,太欺负马了……”
哥俩在前面走着,说着说着也悲从心底来,然后一边走,一边哭。
徐枫听着这两哭得凄惨,自己寄了的悲伤都轻了许多。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前面哥俩死了,不是他死了。
“两位大哥,等等我啊,我一会儿走丢了!”
看着牛头和马面都走远了,徐枫紧赶慢赶的追,
这羊肠小道,勉强就肩宽,看着这小道周围笼罩着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雾,
徐枫满脑子都是一些关于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