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下次,贺赢是惦记上了。
他晚上约桑烟来主殿吃晚膳。
酒足饭饱后,提议拥抱一下。
桑烟拒绝了:“没气氛。”
贺赢不解了:“气氛?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
桑烟故意逗他:“你这么聪明,想来很快就会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贺赢:“……”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被绕晕了。
桑烟闪人了。
还是闪去了冷宫。
等贺赢似懂非懂她是什么意思,跑去偏殿寻人,才知道她去了冷宫。
这只小野兔太不乖了。
“喵呜喵呜——”
猫儿跳到他肩膀上。
贺赢便抱着猫儿,坐在软塌上撸猫了。
一边撸猫,一边问:“雪团,你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啊?”
猫儿自然回答不了。
它温顺地窝他怀里,不时翘一下尾巴。
“咚——”
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
一更天了。
桑烟没有回来。
“咚——咚——”
二更天了。
桑烟还是没有回来。
“喵呜喵呜——”
猫儿跳出贺赢的怀抱,逃跑了。
天,太可怕了!
再撸下去,它的毛都要秃了!
裴暮阳观察着皇帝渐黑的脸色,小声说:“要不,派人去催一下?”
“不用!”
贺赢拒绝了,冷声道:“朕要看她什么时候回来!”
他让人去搬奏折。
准备在这里等到底了。
裴暮阳不敢多劝,立刻派人去搬奏折,心里则道:何苦来哉?派人请来了,不就完事了?
两个小太监很快搬来了奏折。
贺赢烦躁地翻看着,不时低喝一句:“可恶!可恶至极!”
末了,把奏折扔给了裴暮阳,气道:“你瞧瞧,竟然敢把奏折写成这个死样子!”
裴暮阳捡起奏折,看了几眼,瞬间明白皇帝气从何处来了——那地方官的奏折,许是无事可奏,竟然写的都是自家琐事,什么猫猫狗狗生了几只崽,什么花园每天开了几朵花,结了几个果子,甚至还有他每天掉了几根头发……
无怪乎皇帝要气疯了。
奏折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