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还不睡。平日不都睡得跟个死猪一样,怎么今天就醒了来闹我!”
若不是时候场合有那么点儿不对头,林茜檀几乎都想笑出来了。
锦荷睡觉之前帮着她拆纱布,纱布之下,伤口愈合得不错。不过锦荷换纱布的本事不怎么样,弄了半天,也拖得过了睡点,不免精神亢奋。这估计才刚睡着,就被她们这边的动静给弄醒了。
这个时候,屏风刚刚拿了不知哪来弄来的自己的臭袜子,就要往男人嘴里塞,那男人犹嫌调戏人调戏得不够,说了句:“能被姑娘的袜子塞嘴巴,正是花某人的福分!”
屏风拿着自己的袜子,真是一时塞也不是,不塞也不是了。这袜子是她前天换洗的时候脱下来的,没来得及拿去洗了。
不过,还是得塞,不能让他乱说话的。
惊动了别人就罢了,若是把苟嬷嬷这样的外人也闹醒,那可不好。
这边刚刚动作完,那边的小屋子里锦荷就已经嘟囔着爬了起来,开了门一副要往外走的模样。
“哎呀,我自己看看去。说不定是咱们小姐半夜尿床偷偷起来换裤子呢。”
碧书一时没再应声。
林茜檀几个人和她便在空气中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林茜檀心道,待会儿务必记得叫屏风再找一双袜子来,堵一堵锦荷那张臭嘴。
什么叫做她尿床了半夜起来?
没看见那个男人明显的也是因为锦荷的话在那儿愣了一下……
碧书看不见外头的情形,见她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是闷在被窝里说话:“诶,你到底出去不出去,可快些了,这灯点起来也太扎眼……”
锦荷看清外面的情形,一下子就清醒了起来,回头说了一句什么,然后过去把还要闷头大睡的碧书给也拉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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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锦荷和碧书两个,完全闹不清,眼前看见的,究竟算是个什么情况。
霁月给风光在那儿包扎手臂,屏风则是眼眶红红的,屏浪用脚踩在在一个男人背上不叫那人挣扎着爬起来……
而那个男人,正被扯了面巾,五花大绑地被压在地上,露出了他本来的真容。看上去,面相猥琐,且从鼻梁处往下的地方,还有一道十分明显的疤痕。疤痕也让这个面相猥琐的男人看上去多了几分血气。
再看一脸淡定地在一边洗手的她们主子,嘴巴一动一动的,像是想问,又不太敢开口……
林茜檀那是手上也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