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什么东西,想要拿走,但楚家事先准备充足,这才利用地利把这些厉害的家伙给干掉了。
屏风于是只当林茜檀也看不出这挂件有什么来历,重新接过了那东西,退了下去。
林茜檀想的不错,京城的另外一边,的确正有人因为执行任务失败,而遭遇责罚。
一群穿着黑衣,但脱去了面罩的人刚刚还跪在主人跟前,这会儿已经自己主动上了行刑架了。
阴韧打发了这群没用的东西,回到他的那桌案前面,专心地画起了他的画来。
不知道这是他的人真的太过没用,还是楚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就是掳个人,也做不到。
眼前屏风的后面,一张芙蓉方桌上,正搁了许多样式别致的孕妇衣裳。男人口中连道“可惜”,手上的笔却下得更快了。
不过无所谓,机会还会有的。
这一笔一笔的下去,一晃,一刻钟过去了。
院子外面,正有一个满脸褶皱的老男人站在那儿,明显的焦虑之色。
这是阴府里的一个大管家。
现在谁都知道丞相把皇帝给软禁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换人做皇帝了。外面一堆的大事在那儿排队等着他主子亲自处理,他主子……怎么这种时候又画起了画来?!
管事简直无奈了!
京城进出的通道全被他们关闭,这两天光是天上飞的鸟他们就打死了不下一百只,谁家总有养上那么几只的,关键时候,就往外送……
但他却是不敢催促。
上一个这么干的,这会儿已经被卸了一只手成了独臂将军了。
阴韧满意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画像渐渐成了形,头顶上的时钟也渐渐走了过去不知多久。直到最后一笔抬起,他才开了口,对着外面的人吩咐了一句:“进来说话。”
那管事这才敢恭敬谨慎地入内……
*
皇宫门口贴了告示,说是天隆帝突然“病倒”,朝政全权交给丞相处理。
谁都知道这不过是一道遮羞布,却再也没有什么人敢在这种时候再跳出来叽叽歪歪的。
原因无他。
那些外头的百姓是没有眼缘见到宫里赏赐下来的东西了。
林茜檀听说,江宁娘在收过宫里送出来的据说是天隆帝赏赐的东西之后,当场就吐了。
霁月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像是并不敢说其中缘由。
林茜檀知道她是怕自己正在孕中,会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