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笑意,只是淡淡地凝视安德鲁。
被他盯了足足有一分钟,安德鲁忽然拍拍脑门道:“不好意思,我又犯傻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奥德里奇继续吃饭。
就在当晚,舰队街几家媒体得到了秘密新闻,而这些媒体都和米尔沃尔关系一般,甚至偶尔在采访时得不到发言提问的机会。
伦敦,子夜时分。
怀斯曼已经在家中卧室搂着老婆酣睡,一阵电话声将他吵醒,待接起电话后迷迷糊糊地听出了是助手凯利的声音,顿时满口不悦。
“现在几点?你不用睡觉吗?”
“睡觉?明天你就要从英足总主席位置上下台了,你还睡得着吗?!”
凯利惊慌失措的声音让怀斯曼顿时清醒过来,他下了床。走到客厅对着电话逼问道:“怎么回事?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电话里不好说,我在你家外面的公园南门的人行道上,我们面谈!”
“可是现在的时间。”
“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但是老天不会给你时间,等天亮的时候,一切都完了!”
怀斯曼几乎从未见过凯利慌了手脚的时刻,但今天只是通电话,他就能幻想出凯利焦躁不安的样子。
他穿上衣服离开了家。
凯利等了半天才见到怀斯曼到来,两人在冷清的街头碰面,大街上就他两人,还故意躲在阴暗的角落中碰面。
“你怎么才来?”
凯利的口气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埋怨味道。
怀斯曼摆摆手不耐烦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凯利从怀中掏出一张报纸交给对方。怀斯曼低头一瞧,这黑灯瞎火的,能看清什么?
他拿着报纸走到路灯下再仔细看,发现这不是正式出版的报纸,而是一份在刊印前的样本。
当他看清楚报纸样本版面的头版标题时。顿时瞪大双眼一脸惊容。
他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直到凯利在墙角朝他招手。他才脚步虚软地走过去。
“这事。究竟是谁走漏风声的?”
怀斯曼心惊肉跳地问道。
凯利咬牙切齿道:“不知道。”
“你又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有位记者朋友告诉我的,花了我两千英镑。”
怀斯曼缓过最初的惊慌之后镇定下来,他询问了凯利详细过程,发现凯利得到消息的报社并非影响力更高的主流大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