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是何原因与他一起,倒是令人费解?看他脉息气机是被燕仲长所制,想是二人之间有什么过节,若要分席而坐,燕仲长想是不会答应。”
“若不分席而坐,师父他老人家见到,必知他被人所制,以他老人家脾气,到时该如何是好?”卓武脸显苦涩。
萧雁北略一思索:“还有三天时间,明日我请宗武过来,问明情况再说。”
“一定要想个妥善之法……哎。”卓武但想起穆道承说过的话,便是大感头痛。
云州府城驿馆客厅内,耶律宗武对着坐在太师椅上的燕仲长道:“燕先生,我想去萧都统府中一趟,不知可否?”
“耶律将军怎生如此客气,燕某今日能带将军参加公主与萧驸马婚宴,难道还不知道燕某心思?耶律将军但去无妨。”望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神色平静的洛逍遥,燕仲长顿了一下,“昨日劳顿,未与萧统领叙旧,今日本应与你同去。但有这小友相随却有点不便,柳先生又回了幽州,不然倒可替燕某陪这小友……若萧都统问起,就说燕某明日上府拜访。”
原来柳宫文得了燕仲长援意,先自回去幽州拉拢原先在燕王府的门客。
但听燕仲长言称明日再去拜访,耶律宗武便是心生感激,知晓燕仲长是给自己与萧雁北私下言谈的机会,便是躬身道:“多谢燕先生,此情宗武铭记在心。”
待耶律宗武走后,燕仲长转而对洛逍遥微微一笑:“小兄弟,你师父是谁?那翁牧与你什么关系?”
从代州到这云州驿馆,燕仲长是第一次与洛逍遥交谈,洛逍遥只是被燕仲长制住修为气机,除了无法施展武学外,其余倒与寻常无异,闻言却是反问道:“你不是说与我师门有渊源吗?怎倒是问起我了?”
燕仲长笑了笑:“太白山易前辈是你何人?”
洛逍遥愈发奇怪,心道我师祖你都认识,怎么不知道我师父是谁?便道:“燕先生是如何识得晚辈师祖?”听见燕仲长提及易无为,称呼自也就礼貌起来了。
“呵呵,那就对了,多年前燕某曾与你师祖有一面之缘……你姓甚名甚?听那翁牧口气倒像来头不小,大明寺消失?真是狂妄。”
洛逍遥正欲作答,却见驿卒领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来到厅口,这少年身着竹叶暗纹兰色绸袍,羊脂玉簪束冠,面颊略瘦,鼻直唇薄,不大不小的眼睛似笑非笑,甚是好看。那少年步入客厅,却是对着燕仲长见礼道:“侄儿见过燕伯伯。”
燕仲长听那少年自称侄儿,神情却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