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端起茶碗品了一口茶水,又道:“从那一战后,江湖上再也未曾见过那僧人与凌布衣身影,谁知五年之后,那天竺僧人却是来到大明寺挂单,始知其法号波罗提,智如住持见他到来后,心中却是大为吃惊。”
见众人脸有不解之状,了觉微微一笑:“智如住持之所以大惊,却是因为这波罗提僧人境界却是落到了明窍境山巅境。”
此下众人听了却是大为吃惊,翁牧疑道:“这是为何?抱丹之境倒有跌境之说,到了金身、元婴之境何以也会跌境?”
“阿弥陀佛,大凡武学修行亦同修道参禅,若入魔障则也是不进反退,但其中却是各有因有。智如住持极好研习武学,也想知晓其中原因,心知询问有所犯忌,但终是忍不住好奇之心,便向那波罗提询问究竟,波罗提僧人却也不隐瞒,将跌境缘由说了岀来……”
“原来那日与凌布衣相斗时,波罗提最后一招用的就是这百劫拳功法,而他入了金身境,此拳亦也可称“浮生百劫拳”,这拳法虽是霸道,但亦有致命弱点,若对方修为高于自己,拳罡之气被反震回来,却是要反受其害。”
“当初凌布衣与其相拼,却也将“浮生百劫拳”一半罡气震回他的体内,以至波罗提自身受害,境界便跌到了明窍山巅境。”
翁牧咦了一声:“听大师方才讲述,这凌布衣功夫修为应是与这波罗提僧人相差无己,何以能反受其害?那凌布衣呢?”
“老衲当时听师尊传述这当年之事时,也曾如翁居士一般大为不解,便向师尊请问教……”了觉顿了一下,转而望向武望博,“想是武居士已是明白此中原因吧?”
武望博似有所思,略一迟疑,“以彼之道反制其身?”
了觉点了点头:“凌布衣有项绝学“逆水寒”与武居士的“投桃报李”之法有相同之妙。当时最后一招时,二人皆是倾尽全力相拼,波罗提的“浮生入梦劫”罡气自也被凌布衣“逆水寒”逼回一半……”
“至于凌布衣的伤势,智如住持也曾询过那波罗提,那波罗提言道,老僧自己中的“浮生入梦劫”,都是仰仗百劫拳行气功法,方才解去劫力,但也跌了境界,以凌布衣之能,即是岀了“浮生入梦”亦也躲不过“黯然失魂”,他不知百劫拳心法,自是必陨无疑。”
“智如主持大慈大悲之心,看到那波罗提甚是自得之状,心生不喜,便对波罗提道,我佛慈悲,武功高低之分,点到为止即可,天下第一之名,如大师“浮生入梦”拳法名称境意一般,虚无缥缈而已,大师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