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钱护卫进来,心念急转之下抢先开口道:“钱护卫,你将见到那两个刺客逃进府中之事说与耶律统领听……”
那钱护卫心中一愣,但见柳宫文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心中旋即明白可能自己要当替罪羊了,官场之中察颜观色是每个做为手下之人的必修之课,闻言略是迟疑一下,道:“禀统领,属下当时在屋顶……与那两个受伤的刺客有十余丈之距,那二人跃下屋顶后,转入刘府左边的巷子中,属下赶至巷口时,虽不见身影,但听刘府院内有急促脚步之声,想是那二人逃入……”
“等等,钱护卫,这么说并非你亲眼所见?”刘承均皱了皱眉头,转眼望着耶律宗武:“继业刚刚也说了,因为继业公子弥月置办酒席,诸多仆人尚有杂务,但凭听到府院内有脚步声,便断定那两位刺客闯进了刘府,耶律将军这恐是草率了吧?”
耶律宗武在这钱护卫进来后,但见柳宫文言行神色,便知柳宫文隐瞒真相,况以柳宫文修为怎可能会落在这钱护卫身后,心中暗骂柳宫文祖宗一遍,但此时毕竟要维护自己大辽使臣的面子,对于刘承均问话并不作答,对那钱护卫问道:“然后呢?”
“属下那时便跃上院墙,却被……却被刘将军发觉。”
耶律宗武转头对刘继业笑了笑:“何以刘将军会如此警觉?”
却听刘继业哈哈一笑:“钱护卫恐是一时追晕了头吧,即是觉得那刺客从巷子边的院墙闯入,那为何当时不立即追进,反而从正门的院墙闯入?”
顿了一下,望向耶律宗武:“本将军刚好欲送一位朝中同僚出府,恰见有人闯上院墙,自是一拳将他击落。”
那钱护卫闻言脸色顿红。耶律宗武此时自然不会退缩,虽无实证刺客逃入刘府,但有人行刺之事应可说是事实,瞪了一眼钱护卫后,转而笑道:“那刺客刺杀本使不成,逃到这附近,刘将军府院甚大,就是被人闯入匿起,一时也未必察觉,还望请刘将军协查,也可防刺客惊了刘将军家人。”
“大辽使臣在我汉境驿馆遭人行刺,本将军自也有协查之职,柳供奉退去之时,本将军也恐真有歹人闯入惊扰小儿,也自细查府内一遍,却未有任何发现,本将军这么说……使臣大人,信是不信?”
耶律宗武闻言一怔,他也身为大辽朝官,深知官有官威,以刘继业的身份,若非当朝皇帝的旨意,任何人也不敢强行搜查,刘继业如此说法,隐有给他下台阶行走,便是笑道:“刘将军身为保卫指挥使,自是不会放过刺杀本使之人,将军即已查过,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