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平日父亲理都不理自己……
“公子终于回来了!”莫不诺守在门口。“哎?这衣服?”
“是肖公子送我的,我出门时衣裳穿的薄了。”安璟脸上有点烫,“我有事情要与父亲说。”说着便跑向赫宁候的书房方向。
“公子!”莫不诺再喊,安璟已然是跑远了。
“阿……父亲”安璟垂着头,拳头紧紧的攥着。
赫宁候头都没有抬,不耐烦道:“何事?”
“我……”
“没事就趁早给我滚出去!”赫宁候斜眼看了安璟一眼。
安璟急忙跪地行礼:“有……我有事……若有肖氏来府上提……提亲的话,还请父亲……成全。”
“我赫宁候府只有两个公子,从未有女儿!你简直寡廉鲜耻!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我知道父亲不喜欢我,自然也不会对我的婚事上心,我便只好自己上心。何错之有…”安璟正赌着一口气,语气也变得强硬了起来,却被一个进来的小厮打断了。
“侯爷…”那小厮看了看安璟,上前在赫宁候身旁耳语了几句。
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赫宁候极其愤怒的一拳砸在书案上,砚台里的墨都被震的溅了些许出来,“让他们都进来吧!”
小厮应声退了出去,不一会,门客们悉数涌了进来,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
父亲要忙政务了,那我还是改天再来吧,“父亲…要不我先退…”
“都是你这个逆女!”赫宁候闻言想起安璟还在场,站起身来一把抄起案上的书卷,朝向安璟砸去。
安璟不敢躲闪,下意识的闭上了眼,任由那卷书,重重的砸在额角,火辣辣的痛感过后,是一阵嗡鸣声。赫宁候此时也在说着什么,可是安璟只听清了后面的话。
赫宁候面红耳赤,脖颈青筋暴起,声音也有些歇斯底里。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会有人悦爱你?!你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若不是当年本侯被那姓霍的设计,怎么会碰那个贱人!又怎么会有你!”
“小皇帝故意护你出生,保你成长,就是为了时时刻刻羞辱本侯!如今你果然是个恬不知耻的!”
安璟的身世,要从十七年前说起。
那年,赫宁候还是东泽王,东泽地肥水美,物产丰饶,东泽王府家底丰厚。父亲早逝,东泽王从小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养成了一副骄奢淫逸,乖张顽劣的模样。
恰逢先皇年少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