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那位白格格,听说刚刚落水了。”
金枝掀帘进了屋子,对拿着个绣绷,正在绣花的福晋禀报道。
福晋停下手里的针,微微一笑,“这姑娘还真是个多灾多难的,打进府起就没个消停。”
“是啊,”金枝一边给福晋沏茶,一边道,“这又是走水又是落水的,也真够受的。”
“不过,这次的事儿,好似不是意外,听说,是那一位让人把她给扔下去的。”
福晋双眸微微一闪,“这婉格格,是越发嚣张了,这样恶毒的事都干的出来。”
“可不是,”金枝将沏好的茶捧给福晋,“幸好当时四爷刚好撞见,将人救了,不然这白格格,只怕凶多吉少。”
“四爷?四爷怎么会救了她,金枝,你仔细与我说说。”福晋若有所思的道。
见主子似是对这事很感兴趣,她便将自己从小厮那里听来的事情经过说了。
“……听说是苏格格来找您时,刚好碰见了四爷,您说,这一个该不会也个有心眼的,摸准了四爷的行踪摸过去的?”
福晋思忖片刻,笑着摇了摇头。
“那苏格格一看就是个憨的,倒是那白格格,瞧着像是有几分小聪明。”
“不管里子怎么样,这两个看着倒还算老实,不像那些整日打扮想要勾搭男人的东西!”
说道这里,福晋冷哼一声,眼里是一种让人害怕的疯癫情绪。
其实,四爷对她,委实算得上是不错了,两人相敬如宾,遇到大事,四爷也总是客客气气的找福晋商量着办。
可她就是不满足,她想要四爷对她热情如火,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个人才好。
因此,她对那些勾搭男人的小妖精简直恨之入骨,连带着对她们的孩子,也恨的咬牙切齿。
为什么她这么多年寻医问药,求神拜佛的都怀不上孩子,这些空有一张皮囊的东西却可以呢?!
上天不公!
想到这里,福晋的脸色阴晴不定,花了好大力气才平复了情绪。
她将手中的绣绷随手放在一边,“走吧,既然落了水,受了寒,我这当福晋的,总不能一点表示没有吧。”
说着,她带着金枝去了库房,挑选了一大堆补品,亲自去了白落梅的院子。
一进门,让她意外的是,四爷居然还留在那里没走。
白落梅喝了太医开的药,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四爷就随手拿了卷书,坐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