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走走停停。
最后干脆去后院除草。
除那块小竹子地的草。
但是竹子……差点被分神拔了起来。
坐在客厅削苹果的时候,刀子还在指腹上划了一道,血渗了出来。
青年只是愣愣地没有动静。
长睫微掀,暗色的眸子慢腾腾亮了亮。
随后将刀子和苹果都丢到一边,迈着长腿快速上了楼。
抬手毫不犹豫地推开书房门,脸上的急切在推开门的瞬间变得冷漠,漆黑的眸子却透出几分克制和傲娇:
“我酒精和纱布放哪了……”
敞开的窗口吹进晚风,凉得几乎吹进了人心口里。
沈念寻僵在原地,原来的位置上少了一个黑白团子。
桌子上一摊水渍异常明显,青年抬脚走近,指腹轻轻捻了捻。
那日被碰到仿佛灼烧一般的感觉再度袭来。
他顿了顿,按着伤口的动作大了几分,血又渗了出来。
转头跑进女孩儿的房间,满地的玩具散落各地,他猛地拉开衣柜的门:。
“犯了错不能躲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