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身上的伤势是被灵器所伤,那簪子是江止特意给她防身的,却没想到反过来用在了她自己身上。
簪伤因着灵器特殊的破血效果,迟迟无法愈合。
明天又是一个重要的日子,苏晚必须得出席才是。
江止也是实在没法子了,所以才来找虞轻白。
虞轻白血液中的药力是最好的选择。
虞轻白抬头看着他:“让我治疗苏晚,可以,你得把我师姐从寒池里放出来。”
江止愣了愣,眉宇间骤然浮现出烦躁:“她已经出来了。”
虞轻白有些不信,江止更烦闷了:“我还会骗你不成?”
虞轻白见他这模样,所说的话应当不是假的。
江止看他迟迟没动作,心烦的不行:“别磨蹭了,赶紧治伤。”
虞轻白抿唇,纵使百般不愿,也不得不做。
毕竟虞昭还在外面,他怕自己抗拒惹得江止找虞昭的麻烦。
这一夜的时间分外煎熬,虞轻白吃了无数补灵力的丹药才终于把苏晚的伤给修复好。
她一醒,目光便落在了江止身上,当即就委委屈屈的说:“师尊,那件事是我误会了,但我真的不是想要陷害师妹的,你信我。”
江止的动作微微僵硬了一瞬,而后轻声的道:“师尊自是信你的。”
虞轻白抬起头,起初并没有听懂他们说什么,可片刻后,福至心灵,他一双眼睛里皆是不可置信,眼尾都跟着通红:“你陷害了师姐?”
苏晚有些瑟缩的躲在江止怀里,近乎崩溃的摇头:“我没有,我不是有意的,是我自己没有分辨清楚。”
“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替代我师姐遭受的那么多委屈吗?”虞轻白的声音陡然拔高,气的双颊都泛着病态的红。
“我说你们怎么好心把我师姐放出来了,原来是因为这个!”虞轻白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脚腕上都是折旧的伤口,饶是如此,他也一步一步走过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江止。
江止皱眉:“晚晚已经道过歉了。”
“一句道歉就能抵了吗?”虞轻白咬牙切齿的道:“早知道这样,我就该给你治伤的时候种下蛊虫!”
“苏晚,你真是我见过最虚伪最恶毒的女人!”
这话一出,苏晚的眼泪顿时流淌下来了,一双眼睛里都是痛苦,她抱着江止,难过不已:“师尊,师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那样的,那些都不是我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