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于承厚重的手掌拍在了温致书的肩膀上,这把出神的温致书给吓了一跳。
“哎呀,于兄你想吓死我嘛,走路也没个声音的。”
于承笑道:“你自个站在这儿出神,咋了今天不怕冷了?”
“于兄你这就不懂了吧,我这是患了相思病,在这儿治疗呢。”
“哦,是哪家的女子如此倒霉,竟被你这风流之人惦记上了。”
“我说是怀宁侯府家的姑娘,于兄不会生气吧。”
于承看温致书一副不正经模样,便撇下他直接往回走了。
“于兄别生气,别生气,我开个玩笑罢了。话说方才我瞧见宋教头骑马外出去了,他是不是要出去好些时日才能回来。”
于承惊讶地望着温致书说道:“我怎不知宋教头出去了,你是几时瞧见的?”
温致书鬼机灵地说着:“不告诉你。”
“你走慢一点,你把话说清楚,今日不是歇息嘛,你又来我府上有何贵干。”于承再后面一路小跑地追赶温致书,直到两人到了于府大堂前。
“今日我受我爹的吩咐过来邀请于老爷前往我家中品茶。”温致书满脸骄傲地说道。
“不就喝个破茶嘛,你得瑟个什么劲。”
“错了,错了,你大错特错了,可不单单是喝茶哦,我爹好歹也是漕司转运使怎么可能会做这么没有意义的事情呢,你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
于承不耐烦地问道:“那你说你爹到底想要干嘛?”
“这就不能告诉你了,以后你会知道的。”温致书话音刚落,于俭便从门廊深处慢慢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