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襄王府并无干系,我已经从那脱离出来了,所以你们与那个人的纷争与我无关,我只想做好我自己。”
吴江抱拳对他鞠躬陪着笑脸道:“这是我家老爷的原话,小人只是带他转达给小王爷,至于小王爷愿不愿听就取决于你自己了。”
吴江透过月色将王本打量了一番欲言又止地模样勾起了王本的不耐烦,王本说道:“有什么就尽管说便是了不要畏畏缩缩的。”
“那小人便直说了,小王爷按说你这样出身的人对于平头老百姓来讲是一辈子都可望不可及的事情,可您为何要与襄王府与襄王决裂呢。”
王本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吴江的这一问把他心里的那些个心酸都给揪了出来。
半晌过后王本叹了口气说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生在这襄王府又有何用,还不如在平常百姓家来得自由舒服些。”
王本见他脸上挂满了疑惑和好奇便继续说道:“我的生母在我还小的时候生小妹的时候难产而死,我本以为那只是天意是意外,我真的以为是意外,可是后来再我的不断追查下,才得知我那可怜的母亲竟然是被那该死的三房设计害死的。”
王本伤心地停顿了一下,吴江见他伤心也忍不住说道:“既然是小王爷的伤心往事不提也罢了。”
“没事,说出来我也好受些,后来我和那个人说母亲是被三房害死的,可是那个人不由分说得给了我一巴掌,还下了严令不许我再调查母亲的死,这还只是其一,还有在前年的时候我的祖母逝世后那个人竟然把三房立为正房王妃,我一气之下便搬出了王府,与那襄王府断绝了干系。”
吴江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难怪你一个人弄了个酒楼也不回府,我与吕老都只道是你们用这酒楼收集各类的情报呢,这下也好吕老的心结也会因为你的话语而解开,我会和他说的,于瑞他们确实是好孩子,希望小王爷能够对得起你今晚的这一番话。”
李颌从远处朝着他们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你们在后面嘀咕些什么呢!快点我们还要去前面逛逛。”
“还要逛啊!”两人同声道。
李颌点了点脑袋说:“逛!”
他们一行人在吕府做了几天的客后便迎来了三年一度的金科殿试,这场经过了州试,省试最终抵达汴京的考生可谓是凤毛麟角,然而更加残酷的是要从这些人中再次挑选出真正的佼佼者真正的胜利者。
多少莘莘学子的梦想便是能够将自己的双脚迈进皇宫的大门,通往权力的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