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护卫走上前在他耳旁低语道:“谷太傅来了,在大牢里要见大人你呢。”
于承思量了几秒后说道:“带路,我去会会他。”
护卫立马在前头引路,没走多久他们便瞧见了谷太傅坐立不安地在院中来回踱步着。
于承看他的模样着实好笑,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走起路来像个女子。
“谷大人,别来无恙啊!”
于承对着他的背影喊道,谷太傅听见后连忙回过身子看着于承。
谷太傅略微有些激动,他小跑上前握住于承的双手说道:“于大人啊,我这侄子是犯了什么错,你竟然要把他一路从浙江带回京城,还把他关在这刑部大牢里面。”
于承轻轻地推开他的手掌,很是为难地看着他说道:“谷太傅咱们里面聊,你是我的上官,怎么能在这里等我,说出去多不像话。”
谷太傅抹了把汗说道:“咱们兄弟两个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你就直接说说,为什么要把我那侄子抓起来吧。”
于承见他一副前来兴师问罪的样子不禁笑道:“谷太傅长年住在京城,可能对于偏远地方的侄子一无所知,你这侄子可是个大能人,他可做了许多你一辈子都不敢做的事情。”
谷太傅一脸震惊地看着于承,他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吐着口水说道:“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要乱讲,我那侄子最是善念乖巧,怎么会去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李颌在旁愤慨地看着他,也不给他面子,直接便破口骂道:“你的表侄谷谷荣江可还记得,他就是被你的亲侄子给谋害而死的!”
谷太傅摇了摇脑袋嘴里念叨着:“不可能,我那表侄当年是病死的,与他有何干系?你们可不能血口喷人!”
于承见他的模样心中便已经猜到谷胖子在浙江所犯下的罪行他这个当叔叔的是一概不知。
待到谷太傅缓和了心情后,于承方才继续说道:“这案子已经交给官家去候审了,我们手中也没有那个权利去审判你谷太傅的侄子,所以你有什么问题就直接去问官家吧。”
谷太傅道:“我若是敢去向官家求情,就不会来在求你们两人了。”
李颌道:“你也犯不着求我们二人,他既然犯下了罪,那么一定是要受惩罚的,原本我只是想翻当年的案子,可没想到他这么能干,自己作死也怪不了旁人。”
谷太傅脸色一沉,他耷拉着的面皮令人看上去很是阴沉。
“他是我儿子,求求你们放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