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却是他们一伙人拿着大刀架在于承他们的身上,他们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余有义的死对头也不算是什么坏人,他们只是和余有义有解不开的仇恨,这段往事说起来可就长了,那还是他们上一辈所积怨下来的。
虽然大家都是住在一条街上,抬头不见低头见,但这也不阻碍他们成为仇家。
即便是这样,他们也没有想过要搬离自己居住的地方,在他们看来这是一种屈辱,是对对方的一种妥协,搬走了就输了,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嘚瑟的站在余有义的面前笑道:“你居然还敢回来,我还以为你都被吓破了胆子再也不敢回来了,你可真是替你爹长脸,现在都成了整个镇上的笑话了。”
余有义一口老痰直接吐到了他的脸上,满是不屑地看着他骂道:“也不知道是使了什么卑鄙的手段将俺家的铁匠铺抢了去,你还真是恬不知耻敢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余有义和他面前的这位叫做覃伟安的人,从小便是见了面就要打架的那种关系,这得利于他们两家的长辈因为一块土地而争吵起的纠纷。
本来也就是芝麻大小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何余家的人不肯妥协,他们连夜在田地里筑起了石墙用来争夺那块很受非议的地。
就是因为这个举动才热闹了覃家,他们原本还是打算和余家和气生财,抱着商量的态度想要解决此事,但他们把事情做得这么绝,覃家的人也不能再忍下去了。
一时间他们两家的人成为了整个镇子上的热点,他们也不是明面上的争抢,只是在暗地里各自使着手段。每每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是他们开始行动的时刻。
为了防止对方在田地里播撒种子,他们在土里插满了带有自家标识的杆子,但没到清晨时分,它们便会被拔掉,散落在田地里形成一片。
这一段争执持续好一阵,终于在那片土地成为了荒田后才肯罢休,也因为此事让两家结下了梁子。
虽然住的很近,但他们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最近的往来也只是因为覃伟安为了报当年的仇而去抢走了余有义的铁匠铺,这铺子是他们几代人赖以生存的地方,但却被覃伟安用不正当的手段给夺了去。
余有义看着面前很是嘚瑟的他又不禁骂道:“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让人给我灌酒,趁着我酒喝多了给我下套,天底下没有比你还卑鄙的小人。”
虽然他骂的很气愤,但覃伟安脸上的笑容却不曾消失,看着余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