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点殷红。
“鬼一,出血了。”
鬼一眼眸转动,垂视那若即若离的指尖,红粉的舌尖不自觉轻扫过,异样的触感让两人都是一愣。
殷练雪心中一跳,猛地收回了手,攥紧背在身后。
鬼一眨眨眼睛,一本正经的开口,
“这是主人自己弄的。”
换言道,你自己作的。
怪异的氛围一扫而光,殷练雪神情诧异,他发现鬼一是真的蛮会破坏氛围的,一点眼力见没有,20厘米的头19厘米的水。
绝了。
“像你这般不解风情的木头,怕是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儿了。”
他感叹着,莫名有种凄凉感,看样子鬼一只能和自己一起孤独终老了。
鬼一倒也没有反驳,他掌风一扫,昏暗的屋内顿时亮堂了起来,林立错落的烛火散发着黄色光晕,笼罩在两人身上,衬得原本冷硬的人都温柔了许多。
鬼一拉过殷练雪背在身后的手,其实已经没有多少鲜血残留,毕竟往橙烟脸上蹭了点,也往鬼一嘴上蹭了点。
殷练雪任他动作,姿态像一只高傲的被顺毛成功的猫。
鬼一有些发愁,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帕子用来给馒头擦屁股了。
这可怎么办?
他目光停留在自己手心中整整白了一个度的手,鲜红的痕迹异常刺眼。
没办法,已经到这一步,不擦就不礼貌了。
在殷练雪缓缓瞪大的目光中,鬼一捻起他红衣外裹着的白纱,一点点将其擦干。
就这样,他价值千金的绡纱像个抹布一样被用来擦拭。
虽然他有钱,虽然这事他也干过,但是,但是,这……
或许是他目光中所夹杂的情绪太过沉重复杂,鬼一小心的瞥了眼。
突然就不太敢继续擦下去了呢!
殷练雪收回了手,看看袖口处的脏污,又看看鬼一木愣的样子,似笑非笑道,
“鬼一,就你刚刚那两下,真得这辈子都给我做工了。”
鬼一藏在面具后的神情不变,唇角悄悄抿起一个微弱的弧度,
“本就是一辈子的下属。”
“什么?”
殷练雪没听清楚,鬼一没有重复,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那个刻意接触橙烟的男人已经查清楚了,是秦家旁支弟子,秦宿远,天资不错,根骨上佳。自小便跟随秦家兄妹一同在秦阳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