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比如小绿毛虫的父母身体问题,医院的护理问题,孕妇的食膳问题等等。
怎么能全赖它一人,这火保也太可恶了吧。自己和它有一点小小的摩擦,就以至于对自己苦苦相逼?!它是真的觉得有些愤恨。
听到水洁的回答,安澜心中还在进行决断当中。于个人情感上来说,安澜是想着力保水洁的。
该因一个坚定的主和派,在族内当前这个几乎全民主战的情况下,实在是太难得了。但是于理智上来说,最好是综合各方经验,做出决断。
安澜:“医药长,你来说说当前新小绿毛虫的出生情况。”
“诺。”安悬壶应声,随之出列。
所有巴大蝶目光都在注视着安悬壶,它,决定着水洁的政治命运。
安悬壶医药长:“回大王,火保中侯所讲的情况确实存在,但是我们医院方已经进行了初步处理,遏制住了这种情况。
过于纵酒,对小绿毛虫确实不好。建议还是不要让年轻巴大蝶过于纵酒为好。”
呼,听到安医药长的回答,水洁松了一口气。有得补救就好,被惩罚也是能接受的,只要不是失去政治生命就好。
东直看着大王安澜渐渐变得轻松的神情,领悟到水洁快要度过这个难关了。它对着身旁的东曲使着眼神。
东曲心领神会,高呼:“启禀大王,臣亦要辩驳水总指挥官!”
安澜刚刚放下的眉头一下子又紧蹙了起来,“讲”。
东曲:“水总指挥官滥用职权,营私结党。为了让水河担任推官职位,故意为难前推官金鸣,以金鸣办事不利的名义夺走它的职位。
它还以公谋私,祸害年轻一辈。假借以解决年轻巴大蝶不愿生育的问题的名义,大肆在族城内外建设酒馆,利用不正当手段使得年轻巴大蝶陷入了放荡,失去自我的困境。
它表面是为族群好,实则更是为了自己荷包满满,中饱私囊。更是败坏了风气,现在的年轻巴大蝶们,更加沉迷于享乐主义,一天天醉生梦死。”
安澜的眉头越发紧锁,它看向了水洁。
水洁立即反驳:“大王,我所做出发点从来都是为族内解决年轻巴大蝶不愿生育的问题,未曾想过要营私结党,以公谋私,中饱私囊。
让水河担任推官,是因为金鸣确实无法胜任职务,就连种植可可果,蓝银草等事情也无法做好。
至于建设酒馆,我真的是为了给年轻巴大蝶们一个交友平台,绝非其余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