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筹谋,相信不久之后,天下将得遇明主。”
“哈哈哈哈哈哈……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气力。”
赫连决讥讽的笑着,用脚尖挑起司南月的下巴,“我已下令,明日便启程回赤渊,一路风餐露宿,还望城主保重身体,切莫坏了你我的大计。”
这么快!
司南月心中虽有不舍,但尽快让赫连决离开泽露城对她有益无害,她便也没多说什么,应道:“是,司南月领命。”
“城主太客气了,你今天也辛苦了,来,本王将这半坛酒赏你。”
说着,赫连决一把将司南月拉入怀中,抬起酒坛就要往她嘴里喂。
“殿下……殿下,我不会饮……唔……”
就在司南月挣扎之时,大殿的木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她借由赫连决分心之时从他怀中挣脱开来,扶着一旁的镇国柱不停的咳了起来。
等司南月擦擦咳出的泪光,抬眼望去,只见那人身形参天拔地,身躯壮硕如山,五官粗犷强悍,高鼻多须,活像丛林中跑出的老虎。
来人见他们如此亲密,虎目圆睁的瞪了司南月一眼,骂到:“果然是勾人的狐狸精!”
那人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赫连决也不生气,他拎着酒坛半椅在王座上笑问道:“阿波罕,明日就要回城了,你不在帐篷中寻欢作乐,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他又上前大胯了几步,吵嚷道:“殿下,可还有两处城池没打下来呢,你咋下令明天回城啊!”
赫连决饮了口烈酒,又从桌上提了一坛扔给阿波罕,被他稳稳接住。
“我不是命人传给众军了,甘泉灵鹿两城已送来降书,还打什么?再说了,这么多年没回去,你不想念家乡骑着高头大马的铁娘子们?”
“哼!”
阿波罕揉揉鼻子,突然觉得身上衣服湿漉漉的黏在身上难受,便不管不顾的脱光了上衣,站在王位旁的司南月红着脸垂下眸子,目光都不知往哪儿放。
“女人哪儿都有,有什么值得想的,依咱看,你身边这女人就是个低等货色,瘦瘦小小的,风一吹就倒了,做军妓都没人愿意上,哪里能比得上其木格,她消失这么多天你都不找找,一脚踏进温柔乡就不管不顾了。还有,咱赤渊有人有兵器,依咱看,管他投不投降,打过去就完了,把城池按在手里比啥都管用!”
阿波罕边说边怒视着司南月,话中满是对赫连决招降纳叛的不满,赫连决也懂他不甘心,与他逗笑道:“按大将军想的,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