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怪了,明明你跟战场上那个疯丫头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就差别这么大?一个战死沙场,誓死不屈,一个杀父害母,畜生不如。”
司南月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她心脏狠狠抽痛了一下,泪水从她眼底蔓延,不禁轻声念道:“星儿……”
“他们兄妹俩虽是敌人,但老子敬佩他们有军人的风骨,所以老子心甘情愿为那主帅收尸,至于你……”
阿波罕不屑的“呸”了一声,跨着大步就向她直直逼来。
“老子今天就送你跟他们团聚!”
他走至近处,一拳便打了过来,司南月借着雨藤树垂下的花枝逃过一劫,她连忙道:“将军冷静,殿下不会希望你这样做的!”
阿波罕并不将这话放在心上,他讥笑道:“哈……那长的比花还好看的合姜公主死便死了,也没见殿下伤心,更何况你这种相貌平平的女人。”
说着,他便用蛮力扯下那支花枝,雨藤花淡蓝色的花瓣瞬时洒落一地,司南月心痛不已,晃神间,阿波罕的大手以将她掐着脖子提到了半空。
“将……将军……”
阿波罕一开始就是下的死手,司南月瞬时呼吸困难,她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气囊内,眼前发黑,闻不到雨藤花都香气,也感觉不到雨水落在身体上的冰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离她远去。
就在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双手垂在身侧之时,突然觉得脖子一松,身体被狠狠摔在冰凉的石板上,耳边隐约传来阿波罕吃痛的吼声:“啊!老子的手,哪个狗崽子敢偷袭你爷爷!!”
司南月虚弱的半睁着双眼,缓缓向上望去,只见阿波罕怒目圆睁,方才掐着她脖子的那只手背上赫然插着一柄短刃,那偷袭者必定是用了极大的力气,短刃才穿透了他整个手掌。
“阿波罕,你好大的胆子!”
熟悉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同时阿波罕也看到了赫连决的身影,阿波罕一下没了脾气,“嗐……原来是殿下啊!”
阿波罕的伤口处流了不少血,他却不以为然的直接把匕首拔了出来,顺势还对赫连决晃了晃受了伤的手,不满道:“咱说殿下,她不过就是个奴隶,你值当的飞咱一刀吗?”
眼看赫连决脸色阴沉的走至他面前,阿波罕知晓他真的动怒了,嘴上再怎么皮,阿波罕到底还是有些怕的,他不禁后退两步,“殿……殿下……”
然赫连决绕过他,抱起司南月侧身冷声道:“就算是奴隶,她也是本王的禁脔,别人谁能动得!你知道该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