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端酒喝了一口,清酒下肚,香醇非常,竟是丝毫不输醉仙楼的醉仙酿,而听得叶德说话,那一口酒竟是生生喷了出来,道:“噗,我师叔都快百岁高龄了,这还小?”
“百岁?都一百年了吗,我怎么没感觉啊。”叶德一边沉思,一边又无用的如灌白水般灌下一壶清酒入腹,喃喃道。
“哎,我记得当时他来送酒的时候还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比他大,大概是你现在这番年纪,长相与你倒是很像,不过那娃怪整日拿着副折扇舞文弄墨,倒是吴小子有趣,还有那个木纳的叫吕什么的,还有个叫苏什么,和那个姓秦的一个德行。”叶德撇了撇嘴,道。
“你说的秦小子,便是家父,已然逝世多年,吕师叔尚且安生,而我师父苏牧却也已然驾鹤西去,如今琅琊山上,便只剩吴师叔和吕师叔二人了。”秦墨只有十几岁,尚未及冠,即便再过成熟,此时提起,神情也未免有些落寞。
“啊?这些人都走了,那真是可惜了啊,那两个孩子虽然只知道舞文弄墨的,但是人倒还不错,当年还给我写过两首诗呢,还挂在这里。”他指了指身后墙壁上,秦墨这才注意到那墙上还贴着一副对联“古今真乐府,天地大鹤园”笔力入木三分,颇有大家之风,但其中却隐隐透着一股淡淡的稚气,因是秦晓生儿时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