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婆嘿嘿一笑,脸上是说不出的阴森。
……
吴玄之一行人艰难的在山道间行走着,地面上起了一层霜,落在光滑的石板上,有些滑腻。山道两侧便是深渊,一个不留神,就得滑落下去。
他把小毛驴牵在后头,这畜·生实在胆小,这遇到上山的路竟然不敢爬了,他还得用力拽着才行。
“那前面有个村子,等咱们过了这座山,就能到了。”吴玄之的眼神好,哪怕隔着老远,都能看到远处的村落。
那些做工的汉子各自浑身大汗,听到前头就能休息,也都来了精神。
“这一趟可真不容易,若非给的工钱高,咱们才不来这地方。”从隔壁县到此处,虽然隔得不远,但道路异常崎岖,他们光是在路上就花了两天。
“哎,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放个水。”
人有三急,有一个汉子也憋不住了,寻了一处空当,便面朝着悬崖处,一解拴着裤子的绳子,酣畅淋漓了一番。
“一送小郎闷沉沉,情哥哥今天要出门……”见了空旷处,那汉子放肆的扯开嗓子,吼了一句。
一首本地的情歌,愣是被他喊得跟船工号子一般。
边上的其他人也哈哈大笑了起来,也跟着吼了起来。
“哎哟我草,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