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人惊悚的梆子声还在继续,源稚生强忍着内心的暴走,手持童子切,一步一步爬向声音来源,他的眼中已经是一片黑暗了。
神秘人一脚踩在了源稚生的肩膀上,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收拾完源稚生,我们就可以去结束所有的麻烦了,只要杀了他,所有的变故都会回到正轨。”
......
“两碗酱油拉面。”
简陋的拉面车前,徐玉拉着绘梨衣坐在了木椅上。
“你怎么又来了?”越师傅一脸不满:“今天不接客!”
“连这么可爱的女孩都不欢迎吗?”
越师傅看了一眼绘梨衣,撇了撇嘴:“这么清纯的女孩,可惜和你这个变态勾搭在了一起。”
“呦呵,来照顾照顾你声音你都不乐意?”徐玉将两千日元的纸币拍到了桌子上。
“你居然学会买单了?”越师傅惊讶的说。
“什么话。”徐玉用木梳帮绘梨衣梳理暗红色的长发。
上杉越将白色的酒瓶放到了桌上:“赠品。”
徐玉嗅了嗅,上等的清酒。
“越师傅被雷劈傻了吗?”
“还给我!”
“拿来吧你!”
徐玉喝了一口清酒:“你倒是会享受,大隐隐于市。”
上杉越冷哼了一声。
“市街小巷,聚起来是烟火,散开了便是人间。”
“说的挺美,可年轻时做下的罪孽,岂会因放下刀而洗净?”上杉越说。
“那等老了,再提刀时就不会有愧疚感了吗?”徐玉将酒瓶放到了桌上。
上杉越将两碗拉面放到了桌上,用白巾擦了擦手。
“吃碗面,送这个女孩回去吧。”
“不想让女孩看见罪恶吗,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种男子气概。”徐玉握住了蜘蛛切的刀柄。
上杉越看着单纯的绘梨衣,眼神复杂。
不见声色的死局早已设下,唯有一方的死亡才能结束。
所有人都是棋子,没有例外。
徐玉哼着小曲,仿佛带有诡异的魔力一般,令人昏昏欲睡。
绘梨衣眼皮打架,靠在了徐玉的怀里,轻轻闭上了双眼,睫毛微微触动。
“真是出色的精神力,我从未见过有人能将精神元素运用成你这种程度。”上杉越赞叹。
徐玉温柔地将风衣垫在了绘梨衣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