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椿走上前,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说道:“昨晚那事,是你干的?”
“什么事啊?等看榜完再说呗。”宋怿有些不耐烦的应道,头痛的很,不想回忆。
抬过又看着朱椿那急切的眼神,以为是诗会那摊子事。
便有气无力的说道:“应该是我干的吧。”
“可你这就把信国公得罪死了呐。”朱椿激动的说道,接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
“算了,毕竟不是你的错,我会想办法的。”
宋怿是半点没听懂,这诗会打了那汤昱的脸,就给得罪死了?信国公心气这么小的吗?
看着朱椿愁得像苦瓜似的脸庞,不解的问道:“咋了嘛,有这么严重吗?”
朱椿却是沉着脸说道,“那能不严重吗?怎么能叫锦衣卫去呢,现在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宋怿貌似听出了,这好像同自己想着的不是一回事。
他在朱椿疑惑的眼神下,仔细问了一番来龙去脉。
宋怿才明白,这是有人要搞他啊,这锅他可不背,应该是是背不起啊。
连忙开口解释道:“这事跟我没关系啊,我昨晚可是在酒楼喝了一宿,旁人都能作证。”
朱椿闻言倒是顿了顿,打量着宋怿的神情,若有所思的说道:“嗯~可以,这理由很完美,记住,不要让别人看出破绽。”
言罢,便急匆匆的转身回了府。
宋怿呆愣的站在原地,还是有些懵,在吕鸿朗的催促下,迷迷糊糊的上了马车,朝府衙去了。
宋怿在车上想了一路,总觉得这事怪怪的,眼神时不时的朝前撇,他感觉吕鸿朗今天有些怪怪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宋怿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
吕鸿朗是没回应,过了好一会,他才答非所问的说了句:
“到了,公子。”
一语便将宋怿胡乱的思绪收了回来,轻重缓急,他还是分得清的。
这种时候分心,是要坏事的。
待调整好思绪,宋怿才慢步走下了车。
此时的府衙门头,已是围满了人。
因为里头不但有参考学生、家人和看热闹的,还有很多职业看榜的人。
所谓的职业看榜人,都是团伙作战,少的十几人,多的几十人。
各司其职,有负责挤进圈内看榜的,有负责在外围手持笔墨和红纸的。
一旦出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