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贯而上,嚎叫着冲杀出去。
“马玩何在!”
扫视城关周围,马越却根本看不到马玩窦良等人的身影,城头上已经被鲜卑人潮所淹没,到处都是舞着青铜弧刀的鲜卑奴隶的身影,根本看到一个站着的汉军。
城楼!
“马玩何在!”
一眼望去,马越就看到城上的鲜卑奴隶除了对付己方援军的一披人,所有鲜卑人都紧紧围绕着城楼,萧关还没有被攻下!
马玩他们一定躲在城楼里反击,当下马越紧握长刀朝着城楼冲了上去,黑汉古塔儿提着长斧紧随其后。
马越握刀的双手发出小幅度的颤抖。
“汉军听令!守护城楼!”
一声呐喊,马越首当其冲,一刀斩出扫开冲上来的数名鲜卑敌人,“汉军儿郎,跟我冲锋!”
关羽杨丰等人左右护卫,众人领着数十军士在城上冲出一道缺口,不过片刻数百汉军鱼贯而上冲向城楼。
城门楼是最城上最明亮的地方,篝火与敌军环绕之中,马越一眼就看到据守门口而战的马玩与窦良,二人兵甲残破,遍身血迹都成了褐色。
“哥哥莫慌,三郎来也!”
此时城上无论是守军还是鲜卑奴隶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数百汉军生力军的出现立即扭转了局势。
杀过重围,马越刚到二人面前,马玩与窦良都如释重负。
“三郎,城门……没丢。”
马越笑道:“你们没事就好,城丢了还能再抢……”
马越话还没说完,就见马玩腿一软就倒了下去,窦良急忙撑住,解开衣甲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内衬都已经与血肉黏在一起,此时衣甲一揭血肉再次与衣物分离,交错着数道深浅不一的伤痕。
试探了呼吸,又仔细查探一边,窦良说道:“县尉无忧,马军候身上都是皮肉伤,力战脱力而昏倒,没有大碍。”
马越点头,环视周围却没有发现曹虎的身影,问道:“曹军候呢?”
摇了摇头,窦良平静地说道:“老曹没了,力战而死,没堕汉家儿郎的威风。”
马越努努嘴,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咬了咬牙,他说道:“军候暂且在城楼休息,防务交给我。”
说罢,马越扭头大喝道:“结阵!左右冲杀!”
“关大哥领军将鲜卑人向北驱赶,剩余汉军随我向南冲杀!”
城下,眼看就能夺下城楼却来了援军,冲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