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周良宣了一声佛号,按住了长尾景虎,然后转手看着康飞,脸上顿时带笑,“小檀越,可否把心中周详与贫僧仔细说说。”
“这还不简单。”康飞大大咧咧开始吹牛,“我父亲创办的冶春诗社,在扬州府那也是顶顶有名的,如果有个几十万两银子砸下去,每个入社的秀才都发个身股红包,再成立一个商社,对了,那西商张石洲,也是我父亲的至交好友……成立商社以后,我大明的丝绸瓷器,卖给谁不是卖,对不对,也省得你们去买高丽茶碗,高丽的茶碗,那也是人用的么?”
后来扶桑的千利休说高丽茶碗古拙,符合茶道的本质,放屁,那只是因为扶桑自己烧不出来,又不能大宗采买大明的,只能退而求其次,用简单粗糙的高丽货色,却非要往自家脸上贴金。
“那。”周良和尚这时候也动心了,身体微微前倾,“如何保证往来呢?”
康飞白了一眼,“很简单,官商勾结,再拿银子开道,这么简单,和尚难道不懂?”
周良和尚尴尬一笑,“这个……贫僧是外国人。”他又不是落籍在鱼鳞册上拿了黄卡的,一个外国人,凭什么赚大笔的银子还能安全拿回本国?又不是是丝袜救国,大明的官员还没那么傻。
康飞就笑了,“所以说,有我啊!再说了……”他说着就看向长尾景虎,不怀好意地说道:“我如今不是成为上杉家家督上杉景虎的义父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