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脸,顿时不干了,当即冷了脸,“是哩,我们女人家没什么本事,也没多大的心愿,只希望阖家平安,丈夫和儿子身体健康,难不成这也有错了?”她说着,就红了眼睛,伸手就掏出汗巾来擦拭眼睛。
四爷被老婆这么一说,脸上未免也挂不住,就把桌子一拍,吹胡子瞪眼睛说道:“孩子跟前,你说的甚么话?真是莫名其妙……”
康飞看了头大,忍不住就腾一下站了起来,“好了好了,我求求你们不要吵了行不行。”
四爷这时候就起身,把袖子一拂,“妇道人家,不可理喻。”转身就回房间去了。
康飞无奈,还必须安抚老娘,就对四娘娘说:“老娘,你看看瞧,一点驯夫手段都没有,要我说,老头这个脾气,就是你惯出来的哩!”四娘娘被儿子说得破泣为笑,伸手就打了他两下,“臭孩子,尽浑说八道……”
康飞振振有词,“我可不是浑说八道,老娘我跟你说,这男人啊,他一辈子都是大男孩……”
搬出五百年后抖音上的本事,好不容易把四娘娘安抚住了,四娘娘也觉得这个架吵得未免莫名其妙,哼哼了两声,就把责任推到了儿子头上,“说起来都是你不好,要不是你,哪里有这样的口舌……”
“是是是,千错万错,全是儿子的错。”康飞觍着脸哄老娘开心,“要不,老娘你把胖迪打一顿,拿她撒撒气如何。”
旁边知书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四娘娘也忍不住,就使劲儿捶了儿子两下,“浑说八道,我打胖迪做什么,胖迪比你,不知道好多少去,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哩。”
把话题岔了过去,康飞赶紧吃饭,吃完了就拽着胖迪回了西厢房。
四娘娘忧心忡忡就回到东厢房,对丈夫说道:“儿子如今本事越来越大,我是担心得很,就怕他哪一天突然跟我说,和咱们家尘缘已尽,要霞举飞升……”
四爷看了妻子一眼,这时候就起身走到她跟前,伸手把她搂在怀中,“我晓得你心中不快活,只是,儿子终究长大了,哪儿能天天在你跟前转悠。”
四娘娘被四爷一说,眼泪水顿时就下来了,把螓首往丈夫怀中一埋,抽泣着说:“我,我只是怕得紧。”
四爷拿下巴揉着妻子的脑袋,就长叹道:“唉!惟愿我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旁边的蜡烛烛花哔啵,把夫妇二人的影子剪在墙上……
这边康飞和胖迪回到房间,康飞拉住胖迪就盘问她,到底得了多少熵值,胖迪支支吾吾的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