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我想去给那厨娘卖个好,顺便划几两银子花花,不曾想,居然有人速度比我还快……说着,满脸的懊恼,“壮缪兄你怎么不早点说。”
绿袍官哈哈笑了起来,“那是运道不佳,快快吃饭。”说着,突然一皱眉,随后呸地一口,吐了一粒沙子出来,当下大骂,“那蠢妇,居然给咱们吃这样的米?待会儿定要再跟知府大人狠狠说说……”不远处不少也在回廊避雨的同僚忍不住纷纷高声赞许。
经制吏端起饭碗来,一边吃一边就问,“壮缪兄,听你说话,那扬州小戴相公就如楚霸王一般,怎么老爷们就不凑凑银子?何必还要继续开会研究……”
绿袍官大约和这个经制吏是真交情,当下就对他说:“你啊!到底不是正牌子出身,不懂,历来只有吃朝廷喝朝廷的道理,哪里有把自己的银子掏出来补贴朝廷的道理?就如那六部里面的礼部,管着教坊司,不花银子就去嫖表子,可以叫做公器私用,可是,你何曾看见哪个把自己的女人拿出来给旁人嫖的?”
这话,真真是一个话糙理不糙了,大约是真朋友才这么说,经制吏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就呼哧呼哧地笑了起来,“壮缪兄真是妙人……也是,咱们府尊,一年怕不得……”
话音还没落地,绿袍官顿时双眉一挑,大声就哼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那经制吏大约也知道自己话多了,尴尬笑了一声,低头就去吃饭。
这时候,罗文龙和兵备副使刘带川就从食寮里面走出来,经过那绿袍官和经制吏身边的时候,罗文龙若有深意,就看了二人一眼。
走了十数步,罗文龙就对刘带川说道:“东翁,我若给衙门捐两万两银子……”刘带川闻言顿时一惊,左右看看,皱眉低声就说:“文龙,此无先例,不可莽撞……”
他说着,摸了摸胡须,就道:“也不能说没有先例,正德年间,武宗行事荒诞,导致宁王造反,那时候,有个扬州盐商,给朝廷捐了五十万白银,可算是毁家纡难了,可后来,被当时的扬州知府上折子说他勾结宁王,满门抄斩……”
刘带川说道这儿,看着罗文龙就道:“文龙,我知道你和小阁老乃是密友,可你得知道,小阁老也不是事事都说了算的。”说罢,负手就往前走去。
罗文龙倒不是真要毁家纡难,可是,这人实在是个聪明人,他总觉得,这次事情若办得不好,怕是不大妙,说不好,整个杭州官场就要洗一遍了。
他想了想,就一跺脚,嗨!我操那心做甚么,即便城门失火,就凭我跟东楼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