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房那边做外事管家。”
康飞哦了一声,“既如此,你把二爷当年那段情史,与我细细说来。”
那年轻的家丁脸上愁苦,“三老爷,那时候小的还小……”康飞未免打断他的话,“捡你知道的说。”
年轻家丁没法子,又不敢欺瞒这位三老爷,这可是狠人,关键还是神仙……当下没奈何,一五一十就说了一个清楚。
康飞一听,哎呦,你知道的挺多啊!
年轻家丁磕个头,“小人父亲当初跟在长房大爷身边,亲历此事,小人父亲,也有心把小人往管事这条道上培养,故此,手把手地教小人,许多故事,也讲与小人听……”
康飞一听,这不就是英国管家的路数么,不过可惜了……
当下他点了点头,“既然那位俞小姐没嫁人,怎么卞家就不能成全这件事呢?”
“三老爷。”年轻家丁听着这话,未免撇了撇嘴,“咱们卞家虽然祖上是锡兰王子,可是,到底没有三老爷你这神仙手段……”
他这话一说,康飞未免听着舒服,想赏块银子给他,可是,伸手摸了摸,兜里面比脸都还干净,当下未免尴尬,还是旁边田姬,看出了端倪,未免一笑,从头上拔下个金簪子,“我替你们三老爷赏你的,日后与你家娘子做个脸面。”
她这个簪子,是命妇造,三凰衔珠的格局,三串珠子累赘挂下,颗颗浑圆,一瞧就价值不菲。
年轻家丁一看,就吓得赶紧手脚并用忘后退了退,把个头坑在地上,“小人怎么敢要三奶奶的东西。”
东西贵重还在其次,康飞新来的,不知道田姬在木家,在建宁当地的气焰,那可真是能止小儿夜啼的。
年轻家丁这话一说,田姬未免又欢喜又有些难为情,当下看了康飞一样,康飞那典型是现代人的脸皮,厚得很,当下一挥手,“赏你的,拿着便是了。”
年轻家丁偷眼再看看田姬,这才战战兢兢伸手过去接过,“小的谢三奶奶赏。”说罢,连磕三个头。
康飞未免皱了皱眉,他最反感的,大约就是这个磕头了,不过,时间久了,也知道,习惯的力量很强大,起码,不是他能够改变的。
当下他便挥挥手让年轻家丁下去,随后,以手托额,就想,我一人三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往返嘉兴府,大约也就是三天时间……
他这么盘算,旁边田姬就问:“老爷是想去嘉兴府,把卞……二老爷的那位心上人儿俞小姐给抢来么?”
康飞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