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
深深浅浅的新旧伤叠加在一起。
容骁双眼猛然一缩,江梨二婶是真不做人,竟然把她伤成这样。
江梨上衣脱掉。
容骁看她后背,和前边一样。
这会儿她身上只剩了内衣。
看着身子瘦瘦小小,该有肉的地方倒是一点都不含糊。
容骁喉结滚了滚,拿衣服匆匆披江梨身上,帮她裹好。
“小梨子你身上伤是你婶婶弄的?”
“对。”
“为什么?”
“我做错事,这是惩罚,她说是为了我好。”
“小梨子你记住,为你好不会用这种形式惩罚。”
江梨眼睛一片茫然,呆呆的,像提线木偶。
“算了,你乖乖坐着,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容骁起身拿上钱包离开。
再回来手里提着药,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脸上出了汗,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
他走时江梨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
乖乖坐在床上,就连身上外套都是他之前披上的样子。
容骁讶异。
“你不会一直这样坐着吧?”
“你让我坐着等你回来,我答应了你,得说到做到。”
江梨认真的不能再认真。
容骁抬手像摸小猫一样,揉揉她脑袋:“真乖,哥哥喜欢。”
手里袋子丢床上,解着袋子说:“小梨子把衣服全脱了,我给你上药,小姑娘得漂漂亮亮的才行,不能留疤。”
“容骁你是除了我奶奶以外对我最好的人,我以后也会对你好。”
“我刚才不是说要娶你,你是我媳妇自然要对你好。”
容骁从桌上拿过烟盒抖出一只烟点燃,猛吸一口,眯眼隔着烟雾看她脱衣服。
“小梨子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咳咳……”
浓烈烟雾钻进鼻腔,江梨重重咳起来。
正想把烟往嘴里送的容骁,手指顿了下,将烟碾灭。
江梨是真乖,让她把所有衣服都脱掉就真的都脱掉。
身材匀称,腰肢盈盈一握,腿又直又细。
容骁眸色变浓,喉结滚了滚从桌上拿过药膏,开着包装盒说:“躺好。”
白色药膏挤在指腹上,轻轻给江梨擦。
指腹的温热混合药膏凉意,江梨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