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先回去疗伤。”
绮鸿点头,行了弟子礼,离开了。
白鹤真人又看向夙风,目光凌厉且严肃:“夙风,你可知你会为今日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倾城以为是字面意思,以为是师父要严惩夙风,连忙跪下:“师父,大师兄他都是为了我,你要罚就罚我吧。”
白鹤真人转身离去,留下四个字:
“自不量力!”
房中的绮鸿用一个小鼎将里面的灵力缓缓覆上膝盖,不一会儿,淤青与血块便消失了。
“师妹,你在吗?”叩门三声。
绮鸿连忙将小鼎藏起来,用衣裳盖住恢复的伤口,跑过去开门。
来人是倾城。
绮鸿问:“有什么事吗?”
倾城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绮鸿答:“没什么大碍了。”
绮鸿邀请她进屋,给她倒了一杯茶。
倾城却没喝,焦急道:“我看师妹已经没有大碍,能不能放过大师兄。”
绮鸿愣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和夙风到底有什么仇,夙风总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她的机会,而剩下的师兄弟姐妹除了沧海与倾城,皆趋之若鹜,一一跟风,一起来欺负自己。
倾城取下手腕上的石镯:“绮鸿,这是你当年送给我的,今日我把它还给你,你去求师父放过大师兄好不好?”
绮鸿瞟了一眼,时隔久远,自己已经忘了这个石镯是谁送的了,遗忘到让它在家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落了灰。还是因为倾城的生辰,一山的弟子都送了不少生辰礼,她因为来此处没几日不知道且不想送就被其他师兄弟阴阳这阴阳那的,只好本着珍贵的不想送的原则,翻箱倒柜出这么个东西。
但绮鸿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个破石头,倾城竟然一直戴着。
“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戴在别人手上总比放在自己家里落灰好。
“师妹,我不能没有大师兄,你明白吗?”倾城的眼中已经有了泪花。
绮鸿是怎么也没想到倾城会用这一招:“你……你别哭啊!我可不想大师兄找我麻烦!也不想让沧海师兄找我麻烦!”
“倾城,你不用求她!”倾城前面哭,夙风后脚就跟过来了:“不就是磕了点血吗?又不是什么王室贵族,娇气什么!”
绮鸿将两臂叠在胸前,平静道:“说完了吗?”
夙风怔住,他没料到绮鸿这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