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把霜颖放在你身边。”
“霜颖……”澹台绮鸿脑中浮现着那位活泼可爱的小侄女,眸子暗淡下来,道:“我离开魔族十几年,她应该把我这个姑姑给忘了吧。”
澹台文矱笑道:“舞儿走得早,从小到大,她只和你亲近,怎会忘?”
一直处在郁闷状态的澹台绮鸿笑了笑,又很快消失,问道:“王兄,你可曾怪过我?”
“怪你什么?”
“若不是我执意撮合你与妙舞,妙舞不会有这个结果,你也不会为她愧疚三百多年。”
“她的死不是你能阻止的,更多的是我的无奈。我不会怪你,要怪也是怪为兄空有王首之位,却无力保护她。”
澹台绮鸿明白不管他能不能放下都必须放下,因为他是王,得到了众多女子的心,也负了众多女子的心,若一个个都要愧疚,被琐事分心,他成不了一个好王首。
“一切都是我的选择……”澹台文矱轻摇折扇,看向夜空中的弯月。
月光下,纤瘦的黑影渐渐走进,月白长发在头顶高高地集成马尾,发中夹一些麻花小辫,白皙的鹅蛋脸,碧蓝色的衣裳,微挑的桃花眸镶嵌着碧蓝色的眼珠,宛如碧蓝如玉的湖泊温柔地映着世间万物。
“步离姐!”澹台绮鸿礼貌地唤了一声。
步离行了一礼,道:“绮鸿王姬清瘦了。”
澹台文矱问道:“何事要你深夜来报?”
步离道:“东海使者方才来报,明日会设宴为三公子与绮鸿王姬接风。”
为了在三界扬立他慈悲王首之名,不枉四海之首,竟大摆宴席宴请他不喜欢的两个外孙,也是难为他了。澹台绮鸿无奈道:“不想去也不行,我去告诉三哥,让他准备准备。”
澹台文矱点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待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澹台文矱走进囚牢,看着被虎首赤蛇咬得血肉模糊的岳平,唇角一勾,问道:“这是鸿儿的杰作?”
狱卒道:“是,虎首赤蛇是绮鸿王姬叫出的。看这岳平,怕是撑不到明日了。”
澹台文矱探向身后的狱卒:“鸿儿有什么反应?”
狱卒如实相告:“只是动了些气,一会儿便平静了,没什么异动。”
澹台文矱微微蹙眉,看向面前的步离,命令道:“医好他,不能让他死得这般简单,还有别的用处!”
步离应道:“是!”
翌日,澹台绮鸿准备了三颗可助他们在水底潜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