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麻绳,数量都对的上,也无血迹。”
任溯之已经排除了麻绳为作案工具,这下更是一筹莫展。
桓真:“我始终认为,凡作案必会留下蛛丝马迹。亭长大人,我请求协同求盗查案。”
“快去快去!正好少在我眼前烦。”
“还不快去!”王三郎好容易借到了牛车,被贾妪催促启程。一家人都不放心王三郎办事,为这出门都推迟了。
姚氏垂着头:“都怪妇……”
贾妪:“那就少说话招人烦!”
“大母。”王葛拿着一根竹簪过来,这是她刚雕刻好的第二根,簪尾是只登枝喜鹊,腹部肥圆,憨态可掬。“这是我自己刻的,头次做,大母别嫌弃,戴戴看?”
贾妪高兴的不得了:“哎哟,瞧瞧我孙女的本事!快给我簪上。”
小贾氏满脸羡慕道:“啧啧啧,阿葛的手也太巧了,什么本事不用学就都会,咱们比不得,比不得呀。”
王葛:“这是我去县城考匠童的时候,厚脸皮跟别人讨教的。二叔母问都没问过我,一句话就把我的辛苦、我求人时的难处全带过去了。”
“哎?这是哪跟哪?我就随口一句话,至于吗?”
王翁:“别管一句还是两句,不过脑子的话都不能随口说!要是实在忍不住,就只随口说你二房的事,不要多嘴长房的事。”
小贾氏羞愤垂头:“是,君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