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敲门声。
御熹开门,只见一个老妇女拉着一个黄毛小儿。那小男孩正是白天给御熹送纸条的人。老妇人委屈的说道。
“这娃娃好像传错了,那人说的是纸不能扔,是接头信物。”
话音落,妇女将一张用线缝好的纸片递给御熹。
“我儿去客店收来的,希望还有用。”
话音落妇女离开。御熹拿着用线缝好的纸条思绪万千。
“任仲虺,我出去一趟。”
“阿挚,这大晚上的,去哪?”
“快把他喊回来,这屋里还炖着汤。”
御熹拿着纸条冲出小院。夕阳西下,黑衣老板派了四个人来到伊挚家。
咚咚咚。
“任仲虺你快去开门,厨房走不开,许是伊挚回来了!”
任仲虺放下手中的簸箕,十分兴奋的冲到大门去。开门一看,却是几个面生的人。
“尔等寻谁?”
“那个女孩是那个地方的人吧?”
任仲虺心里动作“那个地方?难不成是皇宫的人?”
“不是啊!她不是!”
“你撒谎,给我冲进去抓出来。”
“别动手,她是,别怪我们,我们只是帮她找东西,她自己过来的,吾等也只能逆来顺受。”
“原来不是一起的?把她给我带走!”
话音落,任仲虺领着这四个人来到厨房。
“阿紫,对不起,宫里来人了,你被发现了,该走了!”
姒紫怡打量这四人。“鞋子不是宫中分配的,衣服更是粗布。这哪里是我宫中侍卫,分明是土匪强盗!”
姒紫怡左手藏在背后,悄悄从砧板上取下一把切水果的小刀。
“父王提前回来了?”
黑衣人笑了笑。
“嗯。”
“是带我去见父王吗?”
“是!”
“那本公主跟这个人说几句话,你们在门口等我。”
“好!”
四个黑衣人慌慌张张的离开院子,来到门口等候。其中一个黑衣人不禁发问。
“大哥,她还是公主啊?”
“老板说了,修正什么身份都有,她也许把我们当成她家里人了,咱们就演着。”
“也是,把她骗了,自己走过去,比我们抓回去简单多了!”
厨房内。
“任仲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