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熹喝了一口茶,吃了一口豆沙烤饼,没有与苟姣争执。苟姣见无法激怒唐熹,便不在说那些话,只是一个劲的说自己看到的宾客有多威风。
“雷麟儿,那些人里有好多将士打扮的。指不定,今天我跟帝乡就能瞧见好的。”
“帝乡可不想这些,她只想如何研制更好看的口脂。”
“雷麟儿,这李立究竟是何人?光是在外买的别苑就这般大?”
“他是宰相的儿子,偷跑出来,所以我俩不好回都城成亲,只好在这勿忘县李府成亲。”
苟姣喝了一杯水,接着说要去出恭,便离开了屋子。唐熹本想出门去接应张澜,可张澜与盘龙迟迟不到。唐熹见苟姣没有去茅厕,反而冲去了厨房,于是跟了上去。
苟姣出门后,到处打听那李立的下落,知他没有在前院招呼客人,而是在自己的书房挑选婚戒。苟姣动了歪心思,她跑到厨房之中。
厨房内忙得热火朝天,她穿着藕粉色的伴娘服,下人都认识,所以不拦她。
“李公子平日可喜欢吃什么?”
正在捏糯米团子的白案师父,浅浅回了一句。
“我们都是外头酒楼请来帮忙的,不是家厨。不过这李大人,倒是爱吃银耳羹汤,刚刚才熬了一些,准备给他送去,现下忙着做菜,才没有端走。”
苟姣笑嘻嘻的。
“我端去吧!”
厨房缺人,白案师父自是让她端了去。
唐熹躲在厨房旁边,很是好奇,这苟姣要做什么?
苟姣端着那一盏银儿莲子羹前往书房。苟姣故意将鬓边的发丝放下来,如那勾栏女一般。又将衣服领子故意拉低,十分有辱斯文。唐熹猜到了苟姣的心思。
若那李立是原来的世家李立,唐熹一定会阻止苟姣的行为。可李立已死,现下的李立不过是暗杀者的傀儡,唐熹巴不得这婚事被毁。
李立正在挑选戒指,她敲门而入。
“放在那吧!”
苟姣走到他身边,故意碰了一下他的手,接着汤洒在李立的怀中。李立大怒,抬头想骂她。只见这苟姣梳着个勾栏的发饰,笑盈盈的瞧着他。
李立是正人君子,可卡卡不是。见到此景,他不仅脸红。
“我认得,这是伴娘服。”
“听闻,李立公子才貌双绝,故来一看。果真与传言一般。”
李立双眼放光,就像老鼠看到油,又像饿狼看见羊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