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趣的事嘛,便是马佟的才艺表演,堂堂花魁,居然跳拉丁舞,想想就是件可怕的事。
马佟还以为结识到了熟人,没曾想,还是个陌生人,也不知道她要待在这多久。
两人探视着便熟络的聊起来,讲了讲昨天穿越过来的事。
秦椀说,“你也不用叹气,我这魂穿到别人身上也不好,我还不知道这具身子会不会有很大的仇恨呢。”
马佟听她这么一说,得到了一些安慰。
“所以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吧。”
秦椀摆摆头,“不,我们什么都不是。万一哪天你把我给供出来了,把我杀了怎么办,我还得自保呢。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先把你杀了,然后再自杀,我还能留下清白。”
马佟艴然不悦,咬牙切齿道:“小人!”
秦椀上前握起她的手,说:“我是小鸟依人呀,你这只小猫很不乖呢。”
被握着手的马佟顿时鸡皮疙瘩,本能反应的抽出手,退后了几步。
“咦惹,好恶心啊,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
秦椀笑了,转而离开了云楼,走出前还挑衅了她,算是一个建议吧。
回到了景王府。
某人在院子里一直等待着她的回来,数着时辰,点心也不知道吃了多少。
他时而在石子路走动走动,数着圈数,数着步数,还是没见她回来。
他想过出去找她,可要用什么理由找她呢,是以八竿子打不着的王爷身份,是以夫君的身份?
他在院子中挥了挥他的剑,示意自己不要想着某人了。
秦椀心事重重的样走到了院中,耳朵灵敏的听到了剑出鞘的声音,停顿了脚步,抬眸望着那个男人。
凤榭此时多了几分投入,练剑让他冷静了下来,那矫健的身姿,挥剑的速度,手臂的力量,令人沉迷。
这份美好的画面很快就被打破了,源水匆匆的跑来。
“小姐小姐!”
此话一出,凤榭转身就看到了他想见的人,以及不想看到的人。
秦椀慢了几拍才反应过来。
源水喘着气,张开就是说事,几个字咬牙得不清楚,说了也是白说。
等她冷静下来后,才向她禀报。
“小姐,老爷那边让人传来一封信,说是让小姐务必把信上的事做的滴水不漏。”
秦椀接过信后打开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