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幕僚得到端王的示意后出了房门,抬手请安行礼,眼中见到端王妃的面貌还略有惊讶,又低下头离开了。
秦椀只是随意一瞥,这两位大人是何许人也就懒得管了,提了裙摆进去,门关不关也无所谓。
凤榭的眼神黯然,一张冷漠脸对着秦椀,看到他居然礼都不行了,这秦家真当活得不耐烦了。
一时之间周围寂静,秦椀憋屈的福了福身,“王爷金安。”
靠,搁这等老娘呢,老娘受不了这条条礼仪了,要被逼疯了,幸亏她不是宫妃,不然天天穿着花盆底鞋岂不是要累死。
凤榭慵懒的抬了抬眼皮,轻嗯一声,随后又让她坐到一边,道:“为夫如此听娘子的话,可有何奖励?”
话落,端起茶杯一饮一啄。
心里问候了祖上规矩的秦椀一脸懵逼,“啊?”这剧情走向怎么越来越迷了,话都接不上了。
“娘子可是忘了?如若不是你那日娓娓道来,为夫也不会动手的那么快。”
是了,凤榭离开之前的前一天,她特定的去找他商讨,也是她考虑了好久才决定这么做的。
那日基本上都是她说得多,后面是他喊了滚这段谈话才结束。
事实上,秦椀找他刚开始只不过是说她不想在景王府待,若是可以换个府邸也好,或者他去跟皇上表明身份也行,再后来,秦椀把想到的思路都说了出来,如何有一份功绩能得到褒奖,如何上演大义灭亲,人都是为自己而活,自私自利,谋一份出路不犯法。
可是,要她不曾料到的是,凤榭竟然真的去做了,所以等结果出来的时候她还是懵的,再听到刚才他说的这一切都明目清楚了。
但至于做了何事,就看消息灵不灵通了。
“妾身这就去准备,方才叨扰王爷了,还望王爷恕罪。”
秦椀深知礼不可破,还是走了个形式,就当还人情。
凤榭点头,道:“退下吧。”当看着她的背影时就在想,这样才算个知书达理的女人,温柔善解人意,能帮他分担一些事情,不若他也不会娶她的。
世人都说她爱慕他,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第二日卯时。
秦椀是被源水叫醒的,原以为可以睡个懒觉,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是挑个阴阴天,那可不是太阳公公还未上班的时候嘛。
无奈,忍着起床气任由两个丫鬟给自己梳妆打扮了。
穿着一身碧蓝色锦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