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榭无事便在院中练剑,他的几个侍卫跟着对打,场面双方控制得灵活尤游蛇。
相比之下,秦椀在房中除了防凤榭外,一直思考自己能做何事业,询问了王管事,得知京城中有几家铺子是凤榭的产业,便找一个缘由去一探究竟。
可是女子不能抛头露面,若贸然前去,难免不会被他人利用。
当秦椀走到院子,疑惑就会出现,这人怎么感觉当端王是为了逍遥过日子的,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来了王府后,凤榭便整日练剑钓鱼浇花下棋,一点都不觉得无聊,脸上的笑意还多了,他也太奇葩了。
“拜见王妃。”对练的四个侍卫齐刷刷的收剑请安问候。
“起罢。王爷,妾身有要事相求。”
秦椀说完嘴角一抽,眼神瞥向他手上的含影剑,又若无其事的瞄到一丛花草中。
虽侍卫都停下了,但凤榭依然还在舞动着剑,耍了两招式后将剑扔给了川一,粗眉下双眼透着犀利的目光,还是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秦椀维持着假笑,安静的等他开口,没办法,有事求人还得低声下气,谁让人家是皇上的儿子呢。
不过话说回来,凤榭之所以能轻而易举得到端王的身份,其一是帮大理寺少卿解决了桩命案,其中牵扯到了秦家;其二,凤榭奉献了一颗粉红珍珠,此珍珠乃西域狐国楼兰公主的宝物,至于是如何得到就不得而知了;其三则是凤榭向皇上表阴自己是二皇子的身份,知晓此事的只有在场的田公公。
秦椀想得到这些信息,还是出卖了自己的耳垂啊。
“又有事?晚上再说,本王现在要进宫一趟。”冷不丁的丢下这句,也不管什么反应,直接负手离去。
“我、我去你…”秦椀心里啊啊啊大叫,对着他的背影大骂,什么鬼啊!
生着闷气的秦椀来到梨院,刚要吐槽就被马佟赶走了,站在门口想说话却说不出,又烦躁的回院子跳来跳去。
入夜。
将近二更天,凤榭才从宫里回来,一回房便是沐浴。
秦椀躺床上等人,左等右等总算等到了,听到水声又闭上眼,没有动静后睁眼就见凤榭上半身未穿衣裳站在床边看着她。
“你……”秦椀怔愣的看着凤榭胸前的几道伤疤,盯了许久反应过来后别过视线,感觉空气都是尴尬的。
他又没上战场哪来的伤疤。
她心想。
凤榭看着躺床的小妻子的一举一动,好笑的上床躺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