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青后背冷汗下去点。
只是脚下岩浆涌得更凶,伴随着“隆隆”地裂声。
墨年青担忧得看了眼脚下的地面。
不禁想:“这不会裂开吧……”
随后他惊悚抬头。
对上骊北深入骨髓的质问目光:你丫又在想什么?
墨年青:“我……”
下一刻,二人脚下的土地分崩离析。
身子落在千丈高空中,极速坠落,最后“扑通”一声。
二人下饺子般齐齐落在无尽岩浆里。
墨年青上下扑腾,好像个不会水的鸭子:“啊……”
“等等,”墨年青死性不改,万分奇怪道,“怎么不烫呢?”
刚消耗精神力的骊北拧眉:“岩浆是冷的!”
墨年青很固执:“啊?怎么可能?!它就是……”
骊北感到岩浆开始升温的骊北,疑惑瞧他——他脑子里真的脑仁而不是浆糊吗?
骊北:“我想它是冷的就是冷的。”
她耐心解释:“你还不明白吗,这里只是我们的意识,之所以我们看到的景物不同。”
骊北环顾四周:“不过是我们所处一处,但想得不同罢了,意识不同——你想你一开始就完全没把禁地当回事,
而我存着戒备之心,所以我们眼中的景物才会不一样。”
墨年青咽了口口水,但发散的思绪根本无法阻挡!
正想着,骊北费劲挪过来,她沾满岩浆的手一下子捧住墨年青的大脸盘子。
她咬牙切齿:“看我!不许动脑子。”
墨年青听话得仔细瞧她,心跳得飞快,他的眼漆黑,如同最清朗的黑夜,骊北看着他的慢慢消气了。
算了,不过是个被保护得太好的小孩。
就听墨年青犹犹豫豫道:“那个,骊北,你鼻尖上有块泥巴。”
骊北:“……”
他伸手,讨好道:“我给你弄掉了。”
好在掌握这里后规则,二人轮番想象这里是个灵息充沛,极适合修炼的地方。
只是浑身浸在岩浆中,尽管感觉不到,但墨年青都隐约闻见自己身上被烫熟的肉香味了……
虽然也感觉不到疼就是了。
最后还是骊北成功。
岩浆尽数褪去,眼前已是鸟语花香,处处是参天古木。
骊北的眼亮了,二人一屁股瘫坐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