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裴商玉看到程文希要张嘴说话,根本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说出的后半句话,让程文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去接。
“可是小女,还未曾出嫁......”
程文希的手捏紧衣角,却听得裴商玉很轻的笑了起来:“也是,过几日就在知府府邸摆上宴席吧,本相的阿晚定要风风光光出嫁才是。”
他说的云淡风轻,程意晚一言不发,如此一来,江都城的人都会知道,她程意晚嫁给了裴商玉,就算将来回到江都城,别人也会记得,她是他的所属物。
“阿晚觉得呢?”
似是觉得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裴商玉扭过头看向她问了一句,程意晚点头:“我都听大人的。”
她哪里有什么话语权,不全都听他的吗?
裴商玉对程意晚的回答很是满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阿晚真乖。”
说完后,他带着程意晚上了马车朝着知府府邸而去,程文希看着那远去的马车,闭上了眼,都怪他,两次都没能护住自己的女儿。
马车内,裴商玉伸出手指点着自己的腿,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上满是笑意:“阿晚,坐这来。”
程意晚刚站起身,就被一把拉过去,跌坐在他的腿上,他揽着她,指尖在她脖颈处流连:“想什么呢?”
这几日来,裴商玉看着她就跟一只提线木偶一般,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反抗,也不会说多余的话,想到这里,他冷笑一声:“本相听闻,阿晚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哥哥?”
听他提起徐柳川,程意晚的眸子这才抬起,落在她脖颈处的手渐渐收紧,裴商玉一口咬上她的肩膀,内心的怒火快要将他烧毁。
她对着他,无波无澜,却在他提起别人的时候,有了反应,所以,他裴商玉自始至终,在她心中就没有一丁点的分量,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
“我请他来观礼如何,自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出嫁,不来总说不过去吧。”
程意晚咬着唇,不发一言,裴商玉抬起头用指尖擦去她肩上的血迹:“官洲离江都并不远,你不会是觉得本相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吧。”
不管裴商玉说什么,程意晚都没有再给他一个反应,他推开她冲着外面的崔过喊了一声停车,随后程意晚被他赶下马车。
男人挑开车帘,一只手撑在车窗上说道:“马儿有烈性,这是自然,不过本相会是最好的驯马人,天黑之前,阿晚可别忘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