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
他的话里话外句句不离妾,简直是将程意晚踩在地上羞辱,裴商玉听着他的话,抬眼看去,那道眼神中满是利刃:“护国公,再说下去,本相倒是可以考虑把祝小姐送去做妾。”
“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裴商玉收回目光,嗤笑道:“便是丞相府的一只阿猫阿狗,都无人敢欺负,因为他们聪明,知道惹了本相是什么后果,而祝小姐,很蠢。”
“裴商玉!”
祝国城听到他的话,怒吼一声:“你不过就是养在先帝身边的一条狗,还真把自己当丞相了,你的位置是怎么来的,你可比谁都清楚。”
先帝在时,他们这些老臣去思政殿内议政的时候,他裴商玉就得跪在一边给他们研磨洗笔,那个时候的裴商玉可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有一次先帝大怒,让他在雨中跪着,他就得像狗一样从思政殿跪着出去。
如今他成了丞相,倒是耍的一手好威风,当真是忘了当初。
“护国公最好记得自己今日说的话,本相便是狗,也是一条咬人必见血的狗。”
他嘴角始终带着一抹冷笑,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这里,崔过听着祝国城的话,恨不得拔剑杀了他,在南朝谁敢这么跟裴商玉说话。
也只有这些自诩从龙之功的老臣才敢这样。
“你急什么,本相都没急。”
看着崔过的样子,裴商玉嘲笑道:“这些话,都听了这么多年,不在乎这一两句。”
祝国城的话又不是假话,往前的那些年,他可不就是像条狗一样的活着吗?
“大人......”
崔过只说了两个字,就见徐柳川走来对着裴商玉行礼:“见过裴相。”
比起前几个月,如今的徐柳川倒是稳重些许,面上不显,看起来一派镇定自若,他是在裴商玉这边吃过亏的人,知道裴商玉有多难对付。
所以他藏起所有心思,静静蛰伏,只待有朝一日,彻底扳倒裴商玉。
“芝儿是被娇惯坏的姑娘,还望裴相莫要在意。”
徐柳川再次拱手行礼,给祝红芝求情,不用猜,他大概也能知道刚刚在里面,祝国城对他说了什么话,想必以祝国城自诩名门望族的性子,是绝不会对裴商玉说什么好话。
无非就是拿他之前的事情来说,再骂他几句奸臣。
反正如今裴商玉对祝国城也不能怎么样,裴商玉若是敢明目张胆的杀祝国城,就是在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