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曹瑜也有付出,那他赶考的费用你理应给他;你说是曹瑜和其娘子挑拨你与婆家的关系,可你偷盗婆家财物,与衙门捕快李峰串通一气又该当何罪!”
李氏听蒙了,急忙摆手说:“状元老爷,你搞错了,我没有......”
“没有?那你去衙门问一问,昨日是不是曹家的王氏来报案,说你偷盗她家财物,你跟李峰又是不是亲戚关系。”
张泽越说越冷,李氏呆傻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以为张泽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区区几句话就能把他哄得团团转,却不知道张泽来到县城以后已经调取了衙门关于曹瑜的档案,加上李氏方才自己说漏了嘴,更是自掘坟墓,赶脚着自己往里面跳。
李氏再也没了先前的嚣张,脸变得唰白,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若李氏你对我的话有疑惑,可以去衙门问一问,不过那时就不会当家务事处理了,而是定你盗窃之罪!”
“啊?!”
李氏腿软地噗通坐在地上,随即身下湿了一大片,一股骚味让在场的人忍不住捂住鼻子。
夫子见状,恼怒又嫌弃,呵斥道:“你这婆娘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谢过状元快离开!”
李氏听此如获大赦,谢也来不及踉踉跄跄地跑出去,地上的一滩水渍是对她最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