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内,用木棍捣碎,取了碗中红色的汁液,用指腹站了些,随后轻柔地涂抹在裙子绣样中被染蓝的部位。
红色与蓝色交融汇合,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紫色,过了片刻,裙子上所有的绣样都恢复了她原来的颜色。
大功告成,灵秀儿松了一口气,把小碗和木棍都收好后,灵秀儿拿着裙子走了出去,把完好无损,全新完好的裙子展示给樊梅花看。
原本想借此机会让灵秀儿出丑的樊梅花,此时却做了让他人对灵秀儿更加敬佩的垫脚石,她看着围观的人都不约而同地为灵秀儿鼓起掌来,自己也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怎么样?樊小姐是否还满意啊?”灵秀儿把裙子递过去给樊梅花,见她低着头不说话,故意反问两句来挑逗她。
樊梅花又气又恼,一把把裙子扯过来,一言不发,灰溜溜地就走了。
现场的人无一不为灵秀儿的活灵活现的绣工所赞叹,灵秀儿也是羞涩地笑了笑。
这时候,祥云阁的老板吴珍儿现身,阴阳怪气地说:“真不愧是灵秀儿,绣的可真好,那花好像活过来一样。”
见到吴珍儿,灵秀儿就知道她肯定又是过来挖苦自己,用那阴阳怪气的腔调,话里带刺的嘲讽自己,于是她并不准备作答。
“这不过啊,这等好手艺,你从我这里偷学来的,怎么就不知道知恩图报呢?”
这一句话在人群中就如同一颗巨石扔进平静的湖面,震荡起千层涟漪。
灵秀儿气不过,吴珍儿就因为前段时间自己没有被她挖角挖过去就怀恨在心,现在就借此机会在众人面前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诬陷自己,真是可恶至极。
灵秀儿自然是不服气,气冲冲地说:“你若是说我在你这里偷学的,要不我们两个来比试一场,到时候谁是偷学的,自然一目了然。”
吴珍儿就是为了等灵秀儿的这一句话,此话一出,正中吴珍儿下怀。
她笑了笑,自信地说:“你肯定会输。”
灵秀儿不屑一顾:“是输是赢,用实力说话。”
在众人的围观之下,灵秀儿与吴珍儿的比试开始了。
两人比的是绣工,可是吴珍儿为了保证这场比赛的绝对胜利,她偷偷作弊,用了比赛禁止使用的金蚕丝,从而吴珍儿绣出来的绣品更有光泽,在阳光下竟是闪闪发亮,所以毫无疑问,这场比赛,吴珍儿赢了。
灵秀儿在一旁看着吴珍儿的绣品,一脸不可置信,她不相信吴珍儿只用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