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珍儿笑得阴恻恻,张婆婆身子一愣,转过身咬着牙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阴谋得逞,吴珍儿坏笑道:“就是麻烦姐姐,要是以后灵秀儿来问关于金蚕的事,请姐姐一概不知,搞死金蚕更好。”
“我答应!”张婆婆怒视吴珍儿,“不过你要遵守承诺,不能动灵秀儿一根汗毛。”
“明白,我一向说到做到。”
“呵。”张婆婆蔑笑一声,走进里屋。她倒不是怜悯同情灵秀儿,而是她自己经历过那人间地狱,不忍心再有旁人受伤害。
金蚕身上种的孽已经够多了,她不想再有人牺牲。
吴珍儿从张婆婆家出来,正好被回娘家的李赵氏看到,因为吴珍儿与周围人的穿着不同,身着华服,于是李赵氏便多看了几眼,心道这张婆婆还真是神通广大,净来些奇奇怪的人找。
国子监内一片肃静,考场上众学子奋笔疾书。曹瑜也在其中,而离他百里开外的灵秀儿刚从城南寺庙回来。
她现在每天都会跟孙氏一起去寺庙诵经。今日回来,灵秀儿就被张泽叫住。
“秀儿姑娘,我要去京城办事,等到了那儿估计曹兄也考完试了,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去京城?”
灵秀儿自然想去,她想见到曹瑜之心比任何人都强,可是如今金蚕正要了成茧的关键时候,加上是跟张泽同行,难免会产生尴尬。灵秀儿便推脱拒绝了,并告诉张泽,若他见到曹瑜,便要叮嘱他早日归家。
“劳烦张状元,祝张壮元一路顺风。”说完,灵秀儿转身要走,却再一次被张泽唤住。
她转头看着张泽,张泽对上灵秀儿那对灵动如水的眼眸,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灵秀儿自然知道张泽心中所想,口中所想说,她也是知道张泽对自己的心意。
可是她已经将自己的心给了曹瑜,她全心全意地爱着曹瑜,对于张泽,她看待他不过是个亲切的朋友罢了,仅此而已,别无二心。
灵秀儿一直不想戳破那层薄纱,当面跟他讲清楚,就是为了避免尴尬,怕若是真的打开天窗说亮话,可能不仅朋友没得做,曹瑜的仕途之路也会有所影响。
所以不待张泽开口,灵秀儿抢先一步先说:“我刚才看到孙氏为张兄物色了不少富家女子,个个面容姣好,品修兼得。即使从中随便挑选一个,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
张兄福气可不小啊,到时候成婚之时一定要通知我,我与曹瑜一同去给你贺喜饮酒。”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