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你先回家,我有要紧的事。”曹瑜吩咐了几句灵秀儿,就先行离开了。
灵秀儿虽然担心,但也没有办法,她相信自己的相公。
若是事情真是那样,那必得讨回公道。
曹瑜到了款待中第才子的酒楼,一眼便瞧见了王焕正在和高连慈喝酒,
见到曹瑜来了,王焕赶紧起身调笑道:“曹兄这是把美娇娘送回家才过来的?”
曹瑜笑而不语,只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高连慈。
“这位事我的同乡,这次也中了第。”王焕赶紧将曹瑜介稍给高连慈。
二人拱手相识过以后,酒过三巡,曹瑜道:“状元郎此次能拔得头筹,想必有过人之处,我想知道您写了什么文章,可否让小弟一观风采?”
高连慈满脑肥肠,哪里说得出来,他为什么中状元,他自己难道还不清楚?
“这个嘛……”一时间,高连慈被问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样子别说是中状元了,就是说他是读书人,都有人怀疑。
曹瑜定定地看着高连慈满是探究。
“状元郎,怎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难道自己作的文章自己不记得了吗?”曹瑜面带笑容,说的话确是步步紧逼。
这时候,王焕见情形不对,赶紧出口打圆场:“曹瑜,不是我说你,状元郎的文章就算说出来,你能听懂吗,状元郎这是在想办法让你明白他的文章呢。”他转头又对高连慈说:“状元郎,我这小弟不懂事,你不用在费尽心思,琢磨让他如何理解了,你就是把文章一字不落地全部背给他,他也不能弄明白。”
“来喝酒。”王焕招呼着高连慈和其他人喝酒。
见有人帮他解了围,高连慈很是欣喜,一脸痛饮了好几杯。
看见高连慈并未发怒,王焕偷偷地把曹瑜拉到一边,恨铁不成钢地问:“你知不知道高连慈什么家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敢给他下不来台,他日后在官场给你使绊子怎么办?他的奶奶是皇上的奶妈,爹是尚书,一家人在朝中非常有权势,被王爷所拉拢,这样的人,你惹他做什么呀。”
他都急得跳脚了,这曹瑜还没做官呢,就把那帮人给得罪了可怎么是好啊。
知道王焕是为自己好,曹瑜也不同他多解释,只说知道了,就告辞了。
回了家以后,曹瑜面色如常。
夜里,曹瑜趁着灵秀儿睡着了,就偷偷爬起来,跑了出去,灵秀儿听见曹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