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灵秀儿见张泽离开也赶紧整理衣襟,她感觉到胸口那抹火热又在蠢蠢欲动,不管自己是不是被下药,这听雨轩肯定待不得。
有人下药就有人捉奸,指不定谁就在暗中监视自己呢。
灵秀儿动作很快,张泽离开听雨轩没多久她也离开了。她本想从张府的后门偷偷离开,但在药物的作用下,灵秀儿迷失在后花园中。
面前的假山虽然眼熟却不知道往那边走才能出去,兜兜转转几个来回,灵秀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又回到起点——她喝水的地方。
药劲冲上来灵秀儿什么也顾不得,她因贪凉靠在假山的石壁上,又见假山中间有个小洞,便生了钻进去的念头。走进去才发现是条甬道。凉风从甬道两头灌进来,灵秀儿再也不想离开这清凉之地。
她紧靠石壁缓缓坐下,仅存的意识都用来压制身体内的火热,全然没有注意到从甬道另一端进来个人。
男人身着黑锻长袍,袖子上的金线绣盘龙暗纹彰显着他独特的身份。
赵政傲然俯视药物发作的灵秀儿,高高在上神态宛若天神。
察觉到男人目光的灵秀儿翩然抬眼,水波泛泛的双眸含情脉脉,见过的人无一被迷得神魂颠倒。
赵政危险的眯起眸子,他矮下身捏住灵秀儿的下巴,上下打量的神情像在看一件货物。
“灵姑娘还真是深藏不露。”
灵秀儿嫌弃地甩开赵政的手,厌恶地想起身离开。赵政长臂一揽,灵秀儿就落入他怀中。
“放开我!”灵秀儿胡乱挣扎,赵政的手却箍得更紧,抱着她往外走。
灵秀儿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阵阵晕眩袭来,整个人睡死在赵政怀中。
前厅的宴席上,临时搭建的戏台上余音阵阵,引得满堂喝彩。
春红做贼似的混进宴席,装作自己从来没有离开的样子跟魏知书咬耳朵。
得知计划失败,魏知书登时变了脸色。清纯天真的脸庞瞬间变得恶毒,她咬牙低声道:“找来的小厮呢?”
“小姐放心,我已经给足他银两封口,不会有人查出来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魏知书斜了春红一眼,吓得她噤声肃立。
魏知书端起一杯酒送入口中,由此遮盖她愤怒的神情,此时便听孙氏说:“......诸位今日来是给我孙老婆子脸面,曲儿戏法儿估计都听腻了,今日便来点不一样的,有请张大人的千金表演鼓舞......”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