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泽解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泽却定定地看着春红,他已经认出来那个站在魏知书一旁的丫鬟正是之前领着灵秀儿的那人。
再加上是魏知书带着自己母亲来捉奸的,他心里顿时明了,看来此事跟魏知书脱不了干系。
“你刚刚说谁是狗男女来着?”张泽幽幽开口:“你有何证据?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侮辱朝廷命官可是大罪!”他的声音不大,砸在魏知书心头确是一沉。
她当然无话可说,难道要她说出来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吗?本以为这次捉奸是瓮中捉鳖,哪里晓得张泽一下子反客为主,要治她的罪!
魏知书也不知该怎么解释,眼下只能把扮可怜把自己摘出去,找人顶罪了!
“春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这死丫头没弄清楚事情真相,就引起这样大的动静,害得我在张府出了这样大的笑话也不打紧。却误会了樊姐姐和张公子!害得老夫人被大家误会!我今日真不该带你出来!还信了你的胡言乱语,生怕真的有人在张府行**之事!如今你捅出了这样大的篓子,打死你也不足惜!”
魏知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番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只把自己塑造成了听信了丫鬟的谣传,好心办了坏事的模样。
春红也知道,自己就是被小姐用来顶罪的。此刻她若是不配合,回了府里她死得更惨。
“小姐,求您原谅奴婢!”春红跪在地上,双手重重地扇自己巴掌:“都是奴婢不好,捕风捉影,没弄清楚,就来禀告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该死!”
春红的脸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嘴角渗出血丝,落在孙氏眼里隐隐有些不适,她沉着脸制止:“好了好了,要教训奴才,还是回自己府里教训吧。”
孙氏也不理会哭得梨花带雨的魏知书,转头笑着招呼各位夫人小姐:“如今看来都是误会一场,我儿与樊小姐是清清白白的。闹了这样大的乌龙,败了大家的兴致,是我这东道主招待不周。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后头还有好酒好菜呢。”
众人也都是人精,都笑呵呵地打了圆场,只当是一场误会,重又准备回宴席上。
樊梅花却很不甘心,难道要回到酒席上看着这群女人在泽哥哥面前摆弄风骚,勾引她的泽哥哥?一个灵秀儿已经让她这么难受,她不允许别人再打他的主意!
魏知书既然想要诬陷她和泽哥哥,眼下大家都在,趁此时机把这件事坐实问再好不过!
想到这里,樊梅花壮了壮胆子,